不会是个贼吧?!我有些警觉地看了看毛红军和张先云的汽车,心中琢磨道:等会儿得提醒毛红军一下,别被偷了!就算是要偷,去偷张先云的车好了!
肆儿,看什么呢?!我正在发愣,何哥在一旁喊道:钱局喊你几次了,跟你喝酒呢!
我扭头一瞧,钱进正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看着我。
看到我脸转过来了,钱进眉毛一挑,伸手拿起巧克力香槟酒瓶,把我的杯子斟满了,然后说道:李肆瞳,来,我们喝一个!
你干什么?!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满满的酒杯问道。
头次多有得罪,我三杯白的,你一杯小香槟,怎么样?!钱进说道。
你三小杯,我一大杯,——。我账还没算完,钱进端起酒杯就干了一个。
我愣了一下,就看见钱进包着厚厚纱布的左手拿过白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只手可是为了救我受的伤!
等等!看到钱进又要端起来喝了,我赶忙制止了他,说道:你一杯就行!
说完,我端起大杯子,“咕咚咕咚”干了个底朝天。一大杯巧克力香槟下肚,顿时感觉人有些飘飘然,仿佛整个身子都有些轻飘飘的,屋里的灯光看起来都有些恍惚。
钱进朝我竖了一个大拇指,说道:果然大气!
老爸连忙说道:肆儿,行了行了!你少喝点!钱局,你们别再劝他喝酒了!再喝就醉了!
何哥连忙拿过酒瓶,对着毛红军说道:毛所长,来来来,再怎么也该轮着我敬您了!
老爸也努力配合着拉起钱进喝了起来。
一时间,桌子上杯觥交错,气氛异常热烈。
男人们一旦放开了喝白酒,就没其他人啥事了。
我脑袋晕乎乎的,感觉眼前的几个人影都变成了重影。于是就傻乎乎地坐在桌子旁,看着他们敬过来敬过去,很快把两瓶白酒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