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老妈,老爸悄悄过来,手上拿了一个提包。把剩下的钱放了进去,整个提包塞得胀鼓鼓的。
放金砖时,提包实在是塞不下了。老爸想了想,把两块金砖放回了皮箱里。刚准备把皮箱提起来,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打开皮箱,伸手把金砖拿了出来,掏出手绢,使劲地擦了擦。把两块金砖擦的亮锃锃的,再次放进了皮箱。
我有点不解地看着老爸,老爸望了我一眼,突然脸红红地说道:感觉手摸花了,有点不好看。
老爸说完,把箱子放回口袋,重新塞到了我的床下,说道:这些东西放在家里不安全,这个先暂时放在这里,我先处理下这些钱,再想办法处理这个。
我“嗯”了一声。
老爸再次强调道:记住我开始跟你说的话,关于箱子的事,一点都不能跟别人说!包括你妈!
看着我认真地点头答应了,老爸才严肃地拿着提包出了门,不知道去了哪里。
现实的窘迫最终战胜了理智的信仰。我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也似乎放了下来,终于不用再操心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箱子了。
星期一,一进教室,班上的同学们就哗啦啦地围了过来。非要让我讲讲,到底是怎么抓住杀人犯的。
我就老老实实地说道:是他自己一脚踩空了,摔了一跤,半天爬不起来。我解下皮带,过去就用皮带把他给绑起来了。然后王晓红报了案,警察就来了,把他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