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露出失望表情的叶央,青年的眉头不由得抽搐了片刻,最终浓浓地叹出一口气。
“并不是否认你的可能性,只不过为了之后的计划,我确实得做点别的事情。”
“那唐姐她们呢?”叶央用胳膊肘捅了捅夏易苕,“山大哥,你不会让我一个壹阶经受这种狂风暴雨的,对吧?”
“你猜。”山枕最终还是翻了个白眼,“放心吧,我和唐竹去准备一下,你那个计划就和魔法少女一起去吧,你俩机动性最强。”
“哈,我成带孩子专业户了是吧?!”
听到自己要和叶央一起行动,夏易苕瞬间就不乐意了,虽然平心而论他并没有歧视神经病的意思,但是和对方一起下副本实在是太消耗心力了……
唐竹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无奈地看了叶央一眼,“问题是她这个样子,放着不管问题难道不会更大吗?”
“呜呜,易苕姐,人家只有壹阶而已,帮帮人家,秋梨膏……”叶央做出眼泪汪汪的样子,瘪着嘴扯了扯某人的衣袖——只不过可能是由于演技过于拙劣的缘故,这份原本应该看上去楚楚可怜的表情此时居然让人觉得有点恶心。
“行,我是冤大头呗。”
被成功恶心到了的夏易苕很用力地把叶央的脸从自己身侧推开,黑着脸看向另外二人:
“下次,要是还有下次,你俩必须出一个来替我——说的就是你,山枕,天守的画仙在这里和我说机动性不足,你给我等着。”
而青年只是下意识移开自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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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片森林中出来之后,究竟过了多久了呢?
伊普西隆静静地依靠着背后的石砖,苦笑了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安上怎样的罪名,也不知道为什么炼金院要找他这个在边境安心呆着的无辜民众。
带着浓郁霉味的空气弥漫在阴暗狭小的房间内,手上沉重的铁环与肌肤磨蹭地生疼,背后即便当时下意识用“魔法”进行防御,但还是被骑士团的伟力所击倒,留下了大片的灼烧痕迹;要不是反应够快,他怀疑自己能够直接和艾勒斯人间蒸发。
不知道那位少女如今怎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