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了——她本来到聚气十层就差临门一脚，甚至如果没有这缕气息，她借着寒潭再修炼两天也突破了。

一个只有聚气六层的杀手先天之气这么少？让她如何修炼。

黎珂对着旁边的绿色翡翠问道：“前辈，为何我提取出来的先天之气这么少，司空则凡却能一次性给予我那么多？”

秦瑶凝聚出的灵体在一旁。早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她没想到，黎珂还真有提取先天之气的手段。

然而在听到黎珂这个问题，秦瑶皱眉道：“先天之气的多和少都不是人为能控制的，而且从他丹田被破开始，他周身的元气和生气都在逸散，先天元气当然也在退散了。你能凝聚出一缕已经不错了。”

黎珂点了点头，又问道：“难道说……要从图腾开始吞噬吗？”

秦瑶叹息：“先天元气是无形的，只有突破到成丹才能勉强察觉到自身体内的先天元气所在。这就是法则限制，你不可能突破法则的限制，只能碰运气。”

想了想，秦瑶又好言相劝道：“小辈，我奉劝你不要用这样的方式修炼，实在太残忍了。你杀了这个人可能只能让你省去两到三天的苦修功夫，何必呢？他也是父母生养的，长这么大颇为不易，你要是用这种方式修炼，一路走下去要杀多少人？你是想变成一个刽子手吗？这样鱼肉他人，难道你心中就不觉得愧疚吗？”

黎珂苦恼皱眉，看着秦瑶的灵体说道：“前辈若是有更好的提炼先天之气的方法，这世上可以少死很多人。不知道前辈有无教我？”

秦瑶听了黎珂这话，心头顿时凉飕飕的，黎珂这是打定了主意，她根本拦不住。

见秦瑶实在不愿意又或者提供不出更好的方法，黎珂把她重新连同绿色翡翠一起收到空间里，紧接着把另一个聚气七层的杀手抓了过来，这一次，她从图腾开始吞噬。

然而大概是她的运气实在差劲，这一次凝聚出的先天之气只有之前的一半。

黎珂叹了口气，将手边的尸体随手丢到一旁，又抓起一个杀手。

“还是试试从丹田开始吞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