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旁人,他才敢大大方方的叫出白汶川的辈分了,原来二人竟然是堂兄弟。
“这两天事情比较多,本来说好,这次难得你来一趟金城,带着你好好看看这地方的风土人情的。”
白汶川卸下了防备,不复白天笑面狐狸的微醺样,一双狐狸似的桃花也眯了起来:“别跟我来这一套,你小子,现在长出息了,和你堂兄都打上官腔了,怎么,不是前几年在大都天天找我玩的时候了?”
白絮放下酒杯:“毕竟在外头,总要学学这些东西,要不到了场上,支支吾吾一句话说不出来,可是要挨我爹板子的。你当谁都像你一样随心所欲的!”
白汶川耸了耸肩说道:“你说话这味道可越发像你爹了。这两天什么烦心事让你操劳成这样?”
白絮叹了口气,见到自家堂哥感兴趣,他也就不再隐瞒,把这两天黎家发生的倒霉事,挑挑拣拣说了出来。
他倒也没想着求助堂哥,只当个乐子,给堂哥消遣解闷。
毕竟虽然说黎家听起来有些多灾多难,但都不算什么大灾 ,硬要说,可能是流年不利,有许多小麻烦。
“我这个弟弟哪里处理过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他爹爹又不在,母亲这段时间似乎是身体不适也不曾出面解决,可给他忙坏了,我这个做兄长的总不能不管吧。”
白絮说着叹息:“他也真是倒霉,什么事都让他摊上了,还都聚在这两天。算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来,喝酒。”
白汶川接过酒杯却没有喝,而是放在指尖揉搓着,里面的酒液微微晃动,似乎随时会撒出来:“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不是分开独立的,而可能是联系在一起的。”
白絮微愣:“堂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汶川眯眼:“意思是我对这件事情有些兴趣了。”
他那双桃花眼像看见了猎物的狐狸一样眯了起来,透着些狡诈:“你给我说清楚,说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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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妈在天快黑时回了黎家,黎珂跟着众人在前厅吃饭时,恰好撞见她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