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娘的私房钱和卖了嫁妆给她的一共三千两银子硬是盘活了荷花苑。不过也是今年刚刚开始有盈余。
而父亲组建的船队才刚刚起步,船员还在训练中,生意还没有不说,还在投钱中。所以现在的梁相宜过得也是非常的辛苦。
花蕾有点不信,“不会吧,荷花苑今年才开始有盈余吗?我那次去荷花苑,大致给你算了一笔账,你庭院大概三十五套,每套租银就有八十两,一天就有二千八百两的租金收入,就算只租一个月,也有七万多的租金,在加上你还出租游船,马车的,怎么着也不会少于八万两啊。怎么可能只刚刚有盈余啊?”
“唉,你不知道,我爹买了荷花苑后,为了建造庭院走廊的只付了定金,很多庭院也只建了一半,后续的都是我后来用收到的现银补付给他们的。
而且生意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天天爆满,只有官学放假的那几天生意比较好,其他时间都是空置的,但是伙计的月银你要付吧?三餐要给他们吃吧,我爹把摊子搞得太大了,我又没经验,一开始走了很多弯路,所以才刚有盈余。”
听完梁相宜的遭遇,花蕾不由的感慨万千,
就算身在世家大族,这世上也没有不辛苦的人啊?原本还羡慕梁相宜过得是了“白富美”的大小姐生活,可一转眼,就变成了豪门大族的弃子。还背负着杀父之仇,夺产之恨。
可能也是很久没有找到倾诉的人了,两个人凑在一起絮絮叨叨的说了大半天的话。
最后,梁相宜一摊双手,“你看,我现在除了荷花苑这个不动产之外,手上就不到一千五百两的银子了,还要每月花二百两养船队。
而且夏天一过,接下来的九个月,荷花苑不仅没有收入,还要每月支出养护费,我担心到时候现金流不够,到时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