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宋只要有楚国军火支援,那就一定可以击退金兵的,还望楚国可以成全。”
姜梦璇终于开口了:“军火采购一事,朕还未有足够心理准备,必须容朕仔细思量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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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贤武大喊:“陛下,求您念在友邦份上,帮一帮大宋吧,
如今的大宋已经是风雨飘摇了,若是宋亡,楚国同样难辞其咎也。”
“哈,大宋有今日还不是你国朝堂晦暗所致?”
刑部尚书刘武站出来,面无表情指责起周贤武。
“自新君登基以来,每日沉迷于诗词歌赋,光一年举办的赏宴就多达一百二十余场,每场宴会耗费白银少则数万两,多则上百万两,
如此多的钱财若是用到整顿军务上,又何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另外,素闻贵国国君酷爱奇花异石,曾数度与南洋各国重金求购花石纲,
又以封石为妃,与石为友结拜,实在荒唐可笑,这么多财力耗费,却无一样用在治国之上,
敢问周使臣,你国若亡,到底何来胆识说我大楚难辞其咎?”
刘武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丝毫没有给宋使留颜面。
再配上他那副刚正不阿的神情,直接震的周贤武哑口无言。
姜梦璇听着也是心中不由一阵舒畅。
刘武教训完周贤武,又把目光转向姜梦璇:“陛下,对于是否向宋国出售军火,臣以为还是听听镇国公的意见为好。”
姜梦璇心下摇摇头。
在是否出售军火这个问题上,自己和沈浪的意见罕见的出现较大分歧。
自己主张的是国器藏于鞘,不可授于人。
沈浪则高调了,听闻宋国要采购军火,本着看出殡不嫌殡大的原则,直接脚踩桌面登高一呼:“卖,为什么不卖?大炮开兮轰他娘,先等血流成河大场面形成再谈钱。”
结果,就是今天接见宋国使臣,姜梦璇没敢让沈浪到场,否则以他的话术,铁定会把军火交易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