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都是伤口,怎么会不疼?沈铎手上的伤在天阴快下雨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的痒起来,他怎么可能会不疼?
“因为已经忘记了。记太多东西,脑子会爆炸的。”泽费罗斯带着沈铎的手一路来到他的嘴唇边,把那里的热度传给他,“告诉我,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沈铎微张着嘴,喉结滚动了一下,泽费罗斯现在正拉着他的手做那天他对他做过的事。这都是真的,他没有烧坏了脑子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都记得!
动物受伤了会为自己舔舐伤口,作为高级动物的人类有时候也会和它们一样。泽费罗斯的吻落在沈铎的掌心里,又热又痒。
沈铎把头靠在泽费罗斯的大腿上,开始诉说他刚刚在梦里的经历。
他又梦到他最伤心的一天了。
但是和事实不同的是,地点转变了,那场争执发生在他们两个再次相遇的那个晚上。
泽费罗斯的质问他记得很清楚,在梦里也没有变。不一样的是沈铎听完没有像现实里那样沉默,他继续做了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的事,甚至比当时还要过分,太真实了,沈铎甚至还能记得把手探进那个“十”字型伤口的温热感……不只是时间和事实发生了异化,连他动手时的心态也,不仅仅是为得到“公平”而满足……
看着泽费罗斯倒在血泊里,沈铎居然感觉到了一种可怕的畅快,单纯疯狂与这种暴力。
他在梦里杀死了他。
“看来你真是恨透了我。”泽费罗斯用两边的虎牙咬了咬沈铎的无名指,“你说,我在你的梦里死了多少次呢?”
这个问题沈铎难以回答,他想了想,抬起头凑到泽费罗斯面前,泽费罗斯的身体被他打开,他只能停下他的动作看他。
“你现在可以对我做你梦里面对我做的事。”泽费罗斯的头靠进椅子里,把自己身上的弱点完全暴露出来。
“可我已经醒了。”他们的上半身贴在一起,“在我准备自杀的时候,你把我叫醒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可我很期待……”
如果用一个亲吻就可以扫去那些该死的阴影,那为什么不这样做呢?沈铎的手指插进泽费罗斯的头发里,两个人缠绵着,怎么拥抱也感觉不够。
这个沙发太小了,沈铎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他还是顾虑泽费罗斯的肩膀,却弄的两个人都更加难受了。
“沈铎,沈铎……”泽费罗斯一边喘着气一边叫他的名字,他只是重复着这两个音节,却好像在催促他一样。
沈铎抱着他的后背,脸埋在他的颈项里。“我真的可以吗?”
“你……你要不要低头看看你在对我做什么?沈铎。”泽费罗斯失笑,他已经很辛苦了,他却还来问他。可沈铎还是这样沉默不语,他把吻落在他的眉眼处。“咔”的一声清响,沈铎的右手手腕多了一个银色的手铐,另一头是泽费罗,他把他铐住了。
“可以,你当然可以,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