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性格迥异没有血脉关系的兄弟,他们问出的话居然也是这样如出一辙。
沈铎的心沉了沉,他们从小到底学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您知道的,我并不是自愿加入这一切的。”
“是我的好弟弟毁了你,可你也有机会离开。”
“我只是想知道结局。”
“到时候新闻报道会告诉你一切。”
“可我只相信我的眼睛,我的直接。而且……我不甘心……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如今你满意了。”
沈铎沉默了一会儿。
“关于靳小姐的事情,我很抱歉。”
“别说了。”温格背过身去。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的灵魂被硬生生打碎了一半,他就发誓再不流一滴泪,可现在才只是从别人嘴里听到一个称呼,他就要撑不住了。
“所以你要留下来吗?”
从今天的宴席上就能看出来了,温格已经孤立无援,当初支持董聆跃的那些人也不知道零散到哪里去了,他又比泽费罗斯强多少呢?不,他连泽费罗斯都不如,最起码,他还有文钧,那是个不要命的家伙……
看着温格再次面对他,沈铎才说:“我从来没说过自己要离开,温先生。”
“好,那你告诉我,祁应是警察的人吗?”
“您的意思是,我们内部有出卖您的人?”
“不好意思,先生,没有借书卡,外面办不了这个手续,要不您先登记一下您的身份证号码?我们后续为您处理,到时候以短信或者电话的方式通知您。可以吗?”
泽费罗斯摇了摇头,拿着书出了图书馆,他不是没有带身份证,也不是害怕人们担心的会泄露隐私,他只是单纯的不想用那张伪造的“假卡”而已。
文钧看见他手里还拿着那本书,在看那张吃了沈铎和温格的结拜酒后就再也没有阴转晴的脸,想来也知道他心中不顺。所以接他上了车也没有多问,直奔公寓楼去了。
到了家,文钧正好接了一个电话,只是这几分钟的功夫,就见泽费罗斯瘫在卫生间吐了起来。文钧急忙接杯凉白开过去照顾。
“怎么好端端的吐了呢?今天早上咱们出门就没吃东西,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动过筷子,咋会这样呢!”文钧把水递给他,一看马桶果然没什么东西,估计只是胃酸了。
“难不成是那杯酒有脏东西?天杀的王八羔子!下贱!老大,你感觉哪里还不舒坦?我以后非得弄死那些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