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主没法,只能哭着抬着剩菜剩饭来喂少主,少主天天被关着,神志不清,只是疑惑几秒,就乖乖按着族老教的,爬过去用自己头蹭大少的脚。”
舷魜鹚想到明明一母同胞,却要这样让兄弟两人对调,真的很残忍。
南陵荩想到那个画面,心猛得抽紧,疼得站不住蹲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落在地上。
“每天这样喂,让少主养成习惯,知道这是自己主子,要听主子的话,不然没有饭吃。”
“少主出去后,果然比以前更亲近大少主,时刻黏着大少主。”
舷魜鹚想到那时的姬原隰,那一年,应该是他熬得最轻松的一年。
“少主五岁,要求会使用枪杀人,开始放进很多疯狗,他要躲避疯狗,杀光这些狗,这项很轻松,少主完成的很好。”
“可后面难度越来越高,慢慢到杀人,跟随姬家保镖出任务。”
“少主第一次杀人,是参与姬家任务,只不过那次他第一次杀人,手抖枪打歪了,人跑了。”
“少主任务失败,被打了鞭子,扔到盐水缸里面泡着,他疼的哭喊也于事无补,没人能救他。”
“等他出来时,是我给他擦的药,后背伤口被泡的发白,少主脸白如纸,眼窝凹陷青黑,整个人神情呆滞,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舷魜鹚说到这里声音哽咽的说不出话,一高大男子,佝偻蹲在地上,肩膀颤抖,地上湿了一片。
南陵荩已经哭的出不了声,双眼红肿,哭到身子几乎痉挛。
“从那天开始,少主房间里面堆满了尸体,族老要让少主克服恐惧,少主那时才五岁,他看着尸体慢慢在他面前,变冷变硬变腐坏,血肉生出蛆。”
“一批尸体腐败后,又换一批,直到他下次任务不敢手抖,才被放了出来。”
舷魜鹚那时,一直在门外陪着,可他不能出声,只能看着少主害怕用拳头使劲砸门,大批蛆从门缝爬出来,他到现在都不敢想象里面会有多少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