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怀疑过,”齐越道,“可奇达原本并无势力,那又该如何掌权呢?”
“或许……”晏清禾缓缓停下脚步,面向齐越,大胆猜测道,
“正是与鞑靼勾结。”
……
翌日,凤仪宫晨会后,中宫特意将敬德妃单独留了下来,似有话要说。
二人虽为堂姐妹,但相处多年,关系却并不亲密,或许是因谢姝的缘故,晏清禾始终留了一丝提防之心,不愿与她亲厚。
但事到如今,作为她在宫中血脉相连的亲人,或是管理保护嫔妃的中宫,晏清禾都觉得自己有义务将事情告诉她、宽慰她。
“娘娘,可是有何要事?”晏鸢心中猜到几分,忐忑问道。
晏清禾顿了顿,对她柔声道,“武安候殉国了。”
“殉国?”
这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向晏鸢。晏清禾见她埋着头,看不清其中神色滋味,却也知她定然是悲痛更甚自己千倍万倍。
晏鸢轻轻用绢子拭去眼角泪水,这才抬头强撑起一个苦涩的笑容,“娘娘勿怪,是臣妾失礼了。”
“本宫的心和你是一样的,亲人逝世,如何能不伤神?妹妹要节制才好,切勿伤了身子啊……”
晏鸢点点头,“娘娘所言极是,三叔作为武将,为国捐躯乃是情理之中,只叹臣妾作为晚辈,却不能恪守孝道,侍奉在长辈灵前,实在有愧。”
“妹妹何必操劳?”晏清禾宽慰道,“三叔身后之事,自有栩弟安置,校兄亦可分忧解难,长辈未竟之业,自有他兄弟二人承担。妹妹勿忧才是,若实在挂念,那不如多往宝华殿走动走动如何?”
当听得皇后提到晏栩之时,晏鸢的心突然又漏了半拍,一瞬间竟不敢直面眼前人,害怕暴露了自己不能见人的心思,害怕世人得知一届宫妃,心里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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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嘲般地苦笑着,不知是怎么了,竟第一次向晏清禾吐露了真心,
“娘娘可知,臣妾的名字,为何没有承袭这一代的‘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