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项目本身,这是要直接做参与者。
司伯夷垂下眼帘看着眼前的赵靖,有关她的传言很多,励志的,八卦的,不屑的,人要想在商界立足不容易,尤其这个人还是个女人。当个漂亮的花瓶很容易,当个有头脑的花瓶就不单单需要高超的情商了,但无疑花瓶就是花瓶在漂亮也只是个背景板被人摆放在角落当个摆设。
但要是一个女人混到赵靖这样,整个陆氏集团公司半个掌权者的地步,那背后的艰辛必定不简单。
所以司伯夷一开始就小心应对,因为他从来不认为赵靖是个能被轻易打发的女人。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不惜牺牲自己丈夫为代价,抛出满满的诚意,为的只是要一个参与到比赛项目中的机会,目的是什么?
这是司伯夷不得不考虑的。毕竟这场活动的举办方是司家,杜绝任何意外发生的可能,并对每一种会出现的状况准备好充分的应预案是他的责任。
而现在赵靖成了一个巨大的变数。
司伯夷只犹豫了一秒,便直接开口问道,“请问你的目的是什么?”毕竟到目前为止赵靖对他说的话都十分的真诚,于是与其在这里盲目的猜测着对方的目的,不如真诚对真诚,直接询问。
“报仇。”赵靖倒是没有任何犹豫,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司伯夷一怔,之前心里百转千回想过许多种可能,但的的确确没有想到是“报仇”。
实在是意料之外的一个答案,但司伯夷也被赵靖的坦诚所折服,人家如此坦荡毫不遮掩,这倒使他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这时赵靖反倒是轻松一笑说道,“当然这是我的最终目的,我是为报仇而来,但放心司家不是我的仇人,今天的目的只是接近我的仇人。”
“你的仇人在今天的宾客之中?”司伯夷问道。
“是。”依旧是干脆利落的回答,“其实今天我就是为他来的,如果不是他,陆永年还真不值得我特地来跑一趟。”
司伯夷开始对赵靖刮目相看了,但同时他也不明白,如此雷厉风行的飒爽女子,怎么会甘心被陆永年折磨这么多年呢,如果说她是为了获得整个陆氏集团公司的掌控权,司伯夷是不信的。毕竟越是有能力的人越是想摆脱无能的人的掌控。如果说一开始的赵靖无权无势需要依靠陆永年,那么现在的赵靖即使离开陆氏,也是块人人争抢的香饽饽,可以不客气的说一句现在不是赵靖离不开陆氏,还是陆氏离不开赵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