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几个老爷们还要喝点酒。
“张哥,柱子,你们发现了没?”许大茂还是老样子,说闲话就是喜欢卖关子,还是神神秘秘的。
貌似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就是他最舒服的事情。
“大茂,赶紧说,你又发现啥了?”张帆和柱子很显然早就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也不着急。
因为,许大茂这个人,一旦想说一个事情的时候,不说出来,他会几天都不舒服的。
老爷子,老周和大茂老丈人,三个人没管他们三个小的的话题,自顾自的喝着酒。
“还能是啥事,对面老易头和秦寡妇的事情!”许大茂还是没有说事,就是起了个话头,还神神秘秘的给两个人打起了眼色。
“他俩又啥事,这不都挺好的么!”张帆随意的说着。
这中院就住了这么多户人家,曾经的易家在东边,两间房,隔壁就是贾家。
对面西边就是张帆家里,南边的正房是柱子家。其他的几个方向还有几户人家住着,不过房子都不大。
不说别的,就这个四合院这些人,不敢说风吹草动,但是有任何事情,张帆和柱子都会首先发现不同的。
自然,关于易忠海和秦淮茹的事情,两个人早就知道。只是,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张帆一直都不想搭理,柱子也当做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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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许大茂笑了起来。
“是挺好,是挺好。可不挺好么,都好到一张炕上去了。”许大茂很是兴奋。
“你咋知道的?你看到了?”柱子故作惊讶的问道。
在这种说话节奏之下,柱子知道,这样的疑问才能最大的调动许大茂的兴趣。
“当然是看到的。我跟你说,那个秦寡妇,每天八点多,各家都差不多熄灯睡觉了的时候,就跑到易老头家里去。有时候洗衣服,有时候弄别的,总之,就是一两个小时才出来。”许大茂说的绘声绘色。并且在其中还夹杂了很多他想象出来的事情。
毕竟,人两个人在屋子里的情况,他也看不到。
“咋的,你还盯梢了?”张帆笑着说道。
张帆笑的倒不是易忠海和秦寡妇两个人干什么了,他笑的是,如果许大茂真的盯梢了,那就挺有意思。
这大冬天的,外面都零下二三十度,如果他盯梢了,还真的挺困难的。不过,这份毅力,张帆还是挺佩服的。
“没有,没有。谁有空盯梢啊,就是猜的,猜的。”听到张帆这个问题,大茂有些不好意思了,刚刚为了说闲话,太过兴奋,这会被问到了丢人的事情,脸上憋的都有些红。
不过,好在喝了酒,大家也发现不了。
“你们听他说去,他都蹲在月亮门那里,盯了好几天了,还给人家掐时间呢!回来的时候,冻的要死,还要跟我说这事。真的是闲的。”大茂媳妇很显然知道事情原委,没给大茂面子,直接揭发了出来。
许大茂一时间被揭了老底,很是不好意思。
“挺大个老爷们,有啥不好意思的。看到了就是看到了,都是四合院的一份子,发现有不好的事情,当然要认真仔细。万一是有坏分子呢!”张帆赶紧给大茂解围。
这要因为大茂媳妇快言快语的,两个人回家在吵一架,那可就不好了。
“就是,就是。他老易头每天都没看到洗衣服,可是为什么白天就有洗好的衣服晾晒出来?这肯定是有问题。我自然要认真观察,万一有不是我们院子的人进来了,那就要赶紧举报!”大茂赶紧说道。
盯着一个老光棍和一个小寡妇的事情,确实有些不上台面,但是这话这么一说,立刻就高大上了起来。
“嗯,大茂做的对。上次你们破案,大茂不就是仔细观察,才破了案么!”老爷子也说道。
老爷子退居二线之后,已经很少去部队了,基本就是在院子里带孩子,休息。也就图个这孩子一辈的都过的顺顺当当的,这会自然也是打起了圆场。
“张哥,你说这事,咱们要不要跟街道举报啊?”柱子换了个话题方向。
“这举报啥啊?两人都没结婚,邻居间就当互相帮衬了。咱们就当不知道吧。”张帆说道。他是真的对这些男女之事没什么兴趣啊。
这事情,也就这样,要看怎么说了。
给易忠海和秦淮茹如果要定性,说的严重那也算是乱搞男女关系,只要不在一个户口本上的人,睡在一张炕上,基本都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