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我也听了不少。不过,张帆跟我说,这怀孕的时候要多吃有营养的,这孩子在娘胎里不亏,出来肯定好带!我不知道对不对,可是,我怀他的时候,胖的啊!你哥,我妈两个人,今天弄这个,明天弄那个的!”娄晓娥说着。
苏医生听着,仔细记录,虽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是过来人的话,总是要听的。
“你家柱子手艺好,你可别为了身材什么的不吃!你营养跟上了,孩子就就健康了!”娄晓娥补充着,这会俨然成了育儿专家。
女人的私房话,大抵都是这样。
话题还转换的快,很快又说到了一大妈身上。
“这肯定是要拉着易中海过去检查的,两个人的事,一个人怎么解决。没孩子,就说我们女人是下不了蛋的母鸡,也不看看男人怎么样!”苏医生不屑的说着。
他从小医药世家,对这些都是耳濡目染,说起来也没什么忌讳。
“你轻点,雨水还在呢!”娄晓娥赶紧拦着她。
“怕什么,都是大姑娘了,这方面也该知道了,女人更要了解自己,可不能糊里糊涂的瞎听别人乱说。”苏医生对这种老式想法也很是不屑。
相比较苏医生的大胆,娄晓娥就是有些纠结的状态,一方面能够认识到旧有思想的桎梏,一方面又没有冲破考拢的勇气。
这些,都是跟,教育,眼界,家庭各个方面息息相关的。
在娄晓娥的成长过程中,有一部分时间,娄家是要低调,要不露锋芒的,而苏医生的人生,都是被教育要斗争,要战斗,要同一切旧有思想,旧有观念,反动派,纸老虎斗争到底的。
或许就是这样,造就了她们的不同。
“唉!这一大妈也是命苦!”娄晓娥轻声说着。他最近跟一大妈关系很是要好,自然替一大妈感到可惜。
女人间的话题,持续了很久。
会议之后,贾家。
秦淮茹把槐花放在炕上,因为开会,她跟贾张氏都过去了,就让棒梗在家看着小当,两个孩子都大了些,在家里也还行了。
就抱着最小的去参加会议了。
其实,要是一般情况,贾张氏也懒得参加这种会议,今天的会议不是要给他家捐款么,所以就都去了。
这会,回到家里,贾张氏坐在炕沿上,看着秦淮茹忙来忙去,完全没有要把钱给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