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屋里出来!坐,坐,陪我唠会!”阎埠贵忙活着倒水,端瓜子的。
好家伙,又是这么盛大,这宴无好宴啊,这个阎埠贵又有啥事了?张帆心里嘀咕着。
不过这大过年的,张帆也没有拒绝,就坐下,喝着茶水,看看他到底要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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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阎埠贵一起出来的,还有他媳妇,三大妈,手里拿着一个罐头瓶子,里面都是腌好的小黄瓜。
“张所长,这个你带回去,我自己腌的,你媳妇喜欢吃,配个粥啊,什么的,很好的!”三大妈说着。
“这太客气了,您家人口多,留着自己吃吧!”张帆婉拒着,这是有大活啊!连吃的都送出来了。
“小张,拿着吧,你三大妈就这手艺还行,家里还有!”阎埠贵也说着。
张帆也不好推了,这大过年的,别弄得跟看不上人家似的。
“成,那谢谢三大妈了!我那还有点下水,您也别嫌弃,等会给您送过来!”张帆也投桃报李,没必要白白收了人家东西。
自己又不缺这点。
“哎呦!那敢情好,我这还占了便宜了!”三大妈笑着说道。
“别这么说,邻里邻居的,麻烦三大妈了。”张帆掂了掂手里的咸菜。
“你们聊,你们聊!”三大妈转身回屋。
无论是真情还是假意,从张帆来到四合院开始,三大妈对他帮助一直不小,带着他买菜,告诉他什么时候买菜便宜,等等。在人生地不熟的时候,给了张帆挺多的帮助。
“怎么了,三大爷,这又是茶水,又是瓜子的!啥大事啊?让你这么破费!”张帆直接问道。
两人开始聊了起来,听来听去,张帆终于听明白了,说来说去,还是柱子轧钢厂工位的事情。
“三大爷,这事我也解决不了啊,你要跟柱子谈!”张帆说道。
其实张帆心里知道,无论是他还是柱子,这工位的事情都很简单,不过,张帆也挺佩服这个阎埠贵的,虽然能力一般,还挺小气的,家里几个花生米都要按人平均分,但是对几个孩子是真的操心,无论是老大的工作,还是现在老二的,这还没毕业,就操心了起来。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我知道,我跟柱子说了,就是不知道厂子里同意不同意!”阎埠贵叹息的说着。
“行了,三大爷,你这操心的也太早了,孩子还有半年毕业呢!再说,就算毕业了,不是还能在家呆两年么!慢慢合计呗!”张帆劝慰着。
“不急不行啊,刘海忠家的老二已经到乡下了,那日子,苦的很!刘海忠也是不做人,自己亲儿子,到了乡下,居然啥都不给准备,这让孩子可怎么活!”阎埠贵吐槽着。
这个刘海忠,脑子好像真的有点问题,三个儿子,就只管老大,其他两个孩子,每天非打即骂,现在,整个四合院听他打孩子,都快成下饭菜了,一个七级钳工,又不缺钱,家里三个孩子,也就老大看着还健康,其他两个,瘦的跟小鸡仔似的,有时候想到碰到了,都怕这俩孩子被风吹走,造孽!
“他家老大是不是要结婚了?”说到了刘海忠,张帆就随便问着。
“嗯,应该快了,双方都见过面了,听说女方家里还是个领导,这刘海忠现在见到人就开始吹,看他那样子!”阎埠贵很是不屑。
“怎么,人家娶个领导家女儿,不是挺好?”张帆说道。
“切,什么领导哦!张所长,你见的多,一个供销社的主任,算个什么领导!”阎埠贵嗤之以鼻。
但是张帆怎么看都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
“这门不当户不对的,早晚得出事!”阎埠贵继续说着。
“行了,别说人家了,你家老大也到了年纪了,你是怎么合计的?”张帆问道。刘海忠家里的事情,他没啥兴趣,还是和阎埠贵拉拉家常算了。
“我跟老大聊了,让他晚两年在谈,先把他弟弟的工作解决了,到时候全家给他攒彩礼。说到这个,还是要谢谢你,张所长,给他把工作安排了,这有工作,厂里就能给安排房子,这娶媳妇就好谈了!”阎埠贵两眼放光,很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