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过来一看,张帆还有些纳闷,这不是阎埠贵么?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平时每天出入门都会看到他,有什么事情院子里还不能说呢?
张帆也没有说什么,就让这个三大爷赶紧坐下,倒了杯水。
说到:“三大爷,这是有啥事啊?怎么在院子里的时候不说,还要来所里说啊?”
“张所长,有些家里的事情准备找你帮忙。又觉得在院子里说不是很正式,就过来办公室跟你说了。”阎埠贵有些尴尬的说着。
“啥事啊,您说,都是一个大院住着,能帮忙我肯定不含糊。”张帆说着。这么长时间的交往,张帆对阎埠贵还是有些了解的。做事做人都很有分寸,一般不会提出让别人很为难的事情,也就很大气的说了起来。
两人聊了一会,张帆才知道。原来是轧钢厂在年后,先是开始了全体职工的重新评级定级,之后就传出,轧钢厂准备扩大厂区,要大范围招人的事情。
阎埠贵自己也找了很多关系,最后都没有什么肯定的结果,原来他家的老大已经到了年纪,他就想看看能不能找关系把闫解成安排去轧钢厂做学徒工。
张帆听到是这个事情,就开始思考。
现在轧钢厂在大范围招工,虽然说是大范围招工,但也基本都是原有职工的亲属朋友之类的,要不怎么在社会上没有什么消息呢。
四合院里面住的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按理来说,阎埠贵应该不用这么麻烦的跑来找自己啊。无论是易忠海还是刘海忠,或者其他人都是有资格介绍的。
何况自己现在已经离开轧钢厂了,他是知道的,这怎么还巴巴的找到这里来了。
张帆思考了一下,就对阎埠贵说到:“三大爷,这工厂招工,我们派出所也管不了啊。我这会已经没有在厂里工作了,您也知道,这人走茶脸,现在再回头过去找,人家也不会给我这个脸面啊。”
虽然有些推脱的意思,但是张帆更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才会来找自己。
阎埠贵有些支支吾吾,最后也没办法了,就跟张帆说了出来,搞了半天,是别人都要收钱。
啥意思?自己不要收钱么?搞个工作那么容易么?让自己当免费劳工?张帆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