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事,你还小,我今天带你来就是想让你见一见这世界上的黑与白。”
“所以一会你得好好看,好好听着,并且要记在心里?”
“以后啊,咱们不轻易伤害别人,但也不能被别人伤害了。”
“哦,我知道了,爷爷。”
“那接下来咱们就别出声了,好好看着。”
“等结束了,爷爷带你去荃湾的避风塘,咱们爷俩好好玩一天。”
张世龙点了点头,便聚精会神地看向了,原告被告跟法官。
这时候的法官行程是头戴假发,手拿小锤,完全英吉利法官的做派。
“肃静,我现在宣布1987年六月三日,关于1977年丁蟹杀人案,正式开庭。”
“现在请正方家属拿出证词。”
方展博拿出了自己父亲被丁蟹杀死的证词,跟海关缉捕的海报。
而丁蟹一直强调,这自己是一不小心造成的惨案。
双方一直僵持不下,外加法官已经被忠青社威胁了。
所以哪怕是从美国请来的律师,风向也慢慢偏向丁蟹。
而玲姐跟方家三姐妹又被张浩移居到了新加坡。
也没人能够指证这四人是被丁蟹所杀,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
而此时,外边忠青社的四个螃蟹又放出了风声。
只要方展博敢出法院,跟警察局,就会有人出来,做,了他。
张浩为了还能看后续的情节,也不得不插手了。
特意来警察局找到在正在被关押的丁蟹。
“张先生,你来啦?你也相信我是错手才杀的人吧。”
“其实真不怨我,我跟他从小到大的兄弟了,真是失手了。”
“丁蟹先生,我是知道你的,但我这次来不是聊这件事。”
“我是想问问你,真的要弄死自己的儿子吗?”
“你在说什么?张先生,我怎么听不懂啊?我的四个儿子不好好的吗?”
“额,有可能是我没说明白,丁蟹先生,1963年夏,中午,那天有雨。”
“你跟你的好友方进新,在他家别墅喝酒,你还有印象吗?”
“这有什么,跟朋友喝酒,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丁蟹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啊?”
“我跟你明说了吧,方展博,他是你儿子。”
“不可能,我丁蟹男子汉大丈夫,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怎么可能?”别看他又喊又叫,但这语气是越来越弱呀。
“方先生,我见过,长的白白嫩嫩的,方展博,有哪一点像他呀?”
“倒是跟丁先生你很像啊,你要是还不信的话。”
“我可以给你们做亲子鉴定,只需要丁先生为我提供一点儿血液或者毛发。”
“你,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我只不过是个好心人罢了,我又没害你,不是吗?”
“你心里承不承认那是你的事,我只不过是好心不愿见你们父子相残,罢了。”
“既然丁先生,你不愿意相信,那我也就不用枉做好人了,咱们回见。”
等张浩走了之后,丁蟹坐在牢房里,嘴中念叨。
“儿子,他怎么会是我儿子?我,这,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