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福,竟是把我们当做祭品?”深受其害差点丢了命的井伊,他出离的愤怒了。虽然年岁不到40,但出身养牛大户的他已经是幕府的实权人物。以往被人威胁着他倒是可以忍,但现在有人来“保护”他了。
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保护,比起保护更像是监视。但这最低限度的保护,也让他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提图斯对的周围环境变化非常敏感,他能够察觉到隔壁这家伙的情绪竟解放出来了,像是打破了什么规则似的:
“你过去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有人在监视我!他们在控制我!”
“怎么控制你的?怎么监视你的?有多少人?”
“到处都是!我身边任何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都有可能是奸细。十年!无处不在!无处不在!你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的吗?!”
“我不知道,但我大概可以理解。”
震旦语并不是他的母语,两边只是为了交流才使用震旦语作为中介语言。用母语以外的语言表达情绪,多半是要打折的。但这强烈的情绪已经穿透了母语的屏障,直接表达了出来。
他整个人已经麻了。
“就算我是你的监视者,我也能够体会到这种强烈的不甘。如果你能说得更详细一点的话,我或许能从监视者的角度帮你进行一些引导。”
“您怎么会关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