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跃山三人加快了进攻速度,但是壮汉韧性强的可怕,在三人狂风暴雨的攻势下,丝毫没有怯意,反而愈战愈勇,他的体内响起了河水流淌的涛涛之声,骆驼祥子和虎跃山眼中闪过骇然。
又一次碰撞之后,刀客的刀承受不住扭曲的诡异力量,断为两截,壮汉根本不给骆驼祥子和虎跃山救援的机会,贴近刀客,骨头棒子如泰山压顶,重重落下,刀客眼中闪过疯狂,断刀化作一抹闪电掠向壮汉的脖子。
“不要——”虎跃山和骆驼祥子同时焦急大喊,刀客竟然想与敌人同归于尽,这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见到的。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插了进来,抓住了骨头大棒,刀客只感到一只手掌拍打在胸口,然后整个人轻飘飘落在了车队前,定睛一看,原来是荒主到了。
壮汉的头发炸起,宛如野兽遇到了危机,他的啸声停歇,全身的肌肉猛地**,惊涛拍岸的声音响彻这一片天地。
嗡——
虚空扭曲,骨头碰撞承受不住那恐怖的力量断为两截,刘危安纹丝不动,而壮汉脚下的泥土化为粉末,蜘蛛网一般的裂痕延伸数百米,和刘危安脚下的平整大地形成鲜明的对比。
刘危安上前一步,捏住了壮汉的脖子,感觉捏住了一条巨蟒,壮汉还想反抗,他运起《大审判拳》,壮汉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眼中露出痛苦之色。
“怎么回事?”刘危安问骆驼祥子,之所以没有杀死壮汉,是因为壮汉眉宇间稚嫩,看似青壮,实际年龄不超过16岁,一个未成年,打的虎跃山、骆驼祥子和刀客三大高手不惜采取同归于尽的手段,他一时不忍心痛下杀手。
骆驼祥子解释了原委,一头双色花鹿突然冲出来,虎跃山以为双色花鹿要冲击运输队,立刻上前把它宰杀了,没想到双色花鹿的鹿角上叉着一只肉灵芝,这只双色花鹿是壮汉的猎物,虎跃山刚把双色花鹿杀了,壮汉就出现了,立刻就要抢夺,虎跃山哪里会让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抢了自己的猎物,于是就打起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来自哪里?”刘危安询问壮汉,不对,应该叫少年才对。
“辣舞阿嘛嘟嘟古拉索……布鲁布鲁嗨。”少年开口就是一阵鸟语,听得刘危安一阵头大,这显然是某个原始部落内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