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危安没有说话,抬起了脚。
“等等——”司徒人雄一开口,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脸色由蜡黄,转为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刘危安的脚悬在半空,平静地看着他。
“我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恨。”司徒人雄道。
“那又如何?”刘危安不为所动。
“禁区不可信。”司徒人雄道。
“哦?”刘危安看着他。
“风家的惨案或许与禁区有关。”司徒人雄语出惊人。
“你最好不要骗我。”刘危安眼睛一眯,心中涌起了惊涛骇浪,脸上却是平静无波,缓缓收回了脚,随着脚落地,无边的压力潮水般褪去,刹那间,一切恢复正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唯有浑身是血的司徒人雄大口大口喘气,宛如从水里捞起来的溺水之人。
“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最好不要隐瞒和撒谎。”刘危安平淡的语气蕴含无限冰冷,司徒人雄心中一凛,咬牙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