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老黄的教训,剑恶这次出手不留余地,听起来只有一声,实际上,他出了三剑。
“很抱歉,在这种情况下与柳叔叔见面。”银银不真捡起从柳程度手上落下的文件,一份是关于山林的,一份是关于财产的,还有一份是人员变动的名单,三份文件,按照道理都不是师爷可以单独查阅的,更不用说改动。
“百子老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柳程度看见银银不真便知道大势已去,长叹一声。
“柳叔叔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银银不真问。
“能放过我的女人吗?”柳程度问。
“不能!”银银不真拒绝的很直接。
“我用一个情报和你交换。”柳程度道。
“说!”银银不真问。
“陈大海也参与了其中。”柳程度道。
“谢谢,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会怀疑陈大海,但是你既然说陈大海也参与其中,说明陈大海一定没有关系,那就只剩下乐成儒了。”银银不真道。
柳程度眼中闪过一抹后悔,一股鲜血从嘴角流出,他勉强张了张嘴唇,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身体向后到,软软靠在书架上,带着不甘死去。
“为什么只能是乐成儒?”刘危安好奇。
“《西坦城》的四个城主里面,和我父亲走得最近的是丁耀和乐成儒,我父亲当年是从丁耀手上接过了城主的位置的,所以丁耀不可能对城主有什么想法,否则的话,他当年可以连任,没人能动摇他的地位。乐成儒是我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是我父亲最得力的助手,陈大海是我父亲当年最大的竞争对手,经常和我父亲唱反调,实际上,他父亲和我父亲是拜把子兄弟,我父亲和陈大海的关系好的跟一个人一样,表面上的不和是做给别人看的,还有一个副城主则被我父亲带走了。”银银不真道。
“你父亲这个城主,做的比皇帝都累。”刘危安听着都头疼,处处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