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楚天舒也知道是那个茅山的宿老葛长清。
他顿时一阵无语,这老货怎么在这里?
呼啦!
窗户被人从外面拉开,凉呼呼的夜风顿时灌了进来。
接着,葛长清就从窗外跳了进来,随手将窗户掩上。
楚天舒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的说:“又不是没门,你堂堂的茅山宿老,跳窗户就不觉得磕碜吗?”
“老子离窗户近,不想绕到那边走门,跳窗怎么了?”葛长清吹胡子瞪眼,“谁敢说老子磕碜?”
任长风朝葛长清竖了竖大拇指:“你牛!”
葛长清哼了一声,很是傲娇的来到桌前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尽后,还吧唧了几下嘴。
楚天舒满脸无语的说:“你们茅山的人不是都已经走了吗?你怎么还在这儿?”
葛长清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抓起一双筷子,一边吃菜,一边说:“他们无聊透了,老子……”
楚天舒表情转冷,沉声打断:“说话好好说,再嘴里不干不净的,我不管你是什么宿老,照样揍得你满地找牙你信不信?”
葛长清对楚天舒的态度毫不在意,嘿嘿笑道:“揍得我满地找牙?咱还真不信,不过讲脏话确实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谁让咱想跟你一起玩儿呢。”
楚天舒喝了杯酒,没好气的说道:“你说你好好的回茅山当你的宿老,整天那么多徒子徒孙伺候着不舒服吗?”
葛长清抓了一个鸡腿往嘴里塞,含糊不清的说:“舒服个屁,无聊透了。”
他看着楚天舒说:“要不我把这个宿老给你做吧?”
说到这里,那老货又摇了摇头:“不行,你去茅山当宿老了,谁陪我玩啊,而且茅山那些牛鼻子肯定也不会同意再换个宿老的,不行不行。”
楚天舒三人面面相觑,都是说不出的无语。
自己称呼自己的徒子徒孙为牛鼻子,这样的道士,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老道士坐在椅子上觉得吃的不过瘾,整个人蹲在了椅子上,撸起袖子,直接上手,吃得满嘴流油。
上手就上手吧,关键是那老货连手都没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