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楚天舒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起来,反而是他女儿更主动呢。”
任盈盈指引楚天舒,把车开到了祠堂外面。
楚天舒找地方把车放下。
毕竟是人家的宗祠,擅自进去不好。
所以楚天舒没有直接进去,任盈盈先进去通报。
片刻,任盈盈就从里面出来,向楚天舒说:“楚少,父亲不在,只有我哥在里面,要不您先进去吧?”
楚天舒道:“你先去找你父亲吧。”
任盈盈应了声,便快步离开。
楚天舒迈步上前,来到祠堂门口,然后斜倚着门框,往里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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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长风那货也没有规规矩矩的跪着反省,而是把几个蒲团儿拼在一起,躺在上面。
他身上只有一件貌似是从酒店穿出来的浴袍,而且被扯破了好几块。
楚天舒嘴角勾起:“还活着吗?”
任长风目光一亮,豁然回头。
“楚少?”
那货惊喜的叫了一声,迅速从蒲团上起身,朝楚天舒走来。
他的两条胳膊耷拉在身体两侧,随着脚步来回晃动,一看就是被人卸掉了肩关节。
胸前的衣襟上,是大片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貌似吃了不小的苦头。
虽然看上去很凄惨,但楚天舒对这货可是丝毫同情都没有。
他抬手拍了拍任长风的肩膀,语带戏谑的说:“任少,我采访一下,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怎么样?”
任长风疼得龇牙咧嘴:“楚少,你轻点行不行?”
楚天舒嗤笑一声:“现在知道疼了?跟人家有夫之妇快活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任长风嘟囔道:“是她勾引我……”
楚天舒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苍蝇不叮无缝蛋,都把人家睡了,还要把原因都归结在人家身上?这点担当都没有,还算男人吗?”
“楚少,是我错了。”任长风脑袋耷拉了下去,“该我承担的责任,我不会逃避。”
楚天舒脸色这才缓和两分:“伤得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