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院长来杏林正在查看另外两个病人的情况,对比着中间病人身上被剥除药痂和没有剥除药痂的伤处的情况。
接着,来杏林又来到右边病床边,查看那个状态平稳的病人情况。
他喃喃自语道:“这些病人血痂下面真的在恢复……”
来杏林抬起头,向身边助手道:“那位先生是什么人?”
助手欠身道:“好像是这几个伤者的老板。”
这时,病人忽然出现了心脏骤停,薛伯平忙叫道:“快准备心脏起搏器。”
来杏林当机立断,向薛伯平喝道:“你去把那位先生请进来。”
“啊?”薛伯平愣了愣,“让他进来干什么?”
来杏林沉声道:“当然是让他给病人治疗。”
薛伯平不情愿的道:“他只不过是个不顾病人死活的资本家,能懂得什么治疗……”
来杏林不悦道:“他不懂治疗,难道这些病人的情况之前是你稳定住的?”
经过刚刚的对比检查,他已经基本可以断定,这几个病人之前的伤情稳定,跟楚天舒的药有很大关系。
薛伯平狡辩道:“目前还不能证实他的治疗有效……”
“为医者,最重要的并不是医术,而是医德。”来杏林怒声喝道:“要因为你的嫉贤妒能而把病人的安危置于不顾吗?”
薛伯平被来杏林当众训斥,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他今天给几个病人制定了治疗计划,夏俊鹏竟然跟他说病人楚天舒已经治好了,维持现状就行。
他才是这个科室的主任,他的治疗方案竟然被否决了,这让他怎么忍得了?所以他才让护士把病人身上的药痂剥掉。
来杏林冷然道:“假如病人今天出了什么意外,你这个主任也不用再干下去了。”
薛伯平脸色一变再变,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往外走去。
他熬了这么多年才熬到现在的职位,又怎么可能甘心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