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花花并没有就此放过它。
那货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趁你病要你命,径直一个前扑,狠狠咬在背脊犬的喉管上,往外一扯,背脊犬的喉咙就飙射出一道血箭。
等到狗场的工作人员打开铁笼,拿着撬棍进去的时候,背脊犬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花花得意了起来,像是一个胜利的将军,仰着头发出两声狂吠,然后直愣愣盯着邝媚儿,后腿刨地,仿佛是在提醒邝媚儿,不要忘了刚刚的承诺。
邝媚儿娇声笑道:“花花乖,我一会儿就给你买肉去,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看着背脊犬的尸体被工作人员从笼子里拖出来,袁谋仁的脸黑得像锅底一样。
他手下那些人,表情也都变得很复杂,全都有些不愿意相信,本来稳赢的局面,竟然就这么被反转了。
乔诗媛搂着楚天舒的胳膊,兴奋的欢呼:“我们赢了……老公,我们赢了……”
邝媚儿冷眼看向袁谋仁,似笑非笑的道:“袁先生,你怎么说?”
“怎么说?”袁谋仁双眼眯起,语气凌厉的道:“你们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害死了我的爱犬,还好意思问我怎么说?”
“我也想问问,你们怎么说?”他往前逼近几步,气势汹汹的道:“这件事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跟你们没完!”
任长风沉声道:“南境人,你特么要不要脸?输不起吗?”
“袁先生,我们光明正大,众目睽睽之下赢的你。”
邝媚儿冷冷的道:“请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卑鄙手段?”
袁谋仁指了指脑袋一直往张耀东腿上拱的花花:“你们刚刚往它身上喷得什么东西?”
他冷冷一笑:“肯定混了麻醉药吧?我的背脊犬要不是间接中了麻醉药,可能会被它咬死吗?暗中下药,这还不卑鄙?”
任长风面无表情的道:“别说我们没有用麻醉药,即便是用了,刚刚大家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的背脊犬,根本就没有碰到花花,他怎么可能会被麻醉?”
“真的想不通,你们任家没人了吗?怎么会选你当少主?”
袁谋仁用看煞笔一样的目光看着任长风,嗤道:“难道你不知道,有的麻醉药是不需要接触嘴的吗?只要散发气味,就可以被迷倒。”
邝媚儿嗤笑道:“既然是通过气味发挥作用,那花花为什么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