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您来的正好,请问什么时候开始啊,如何开始,我们已经等不及了!”
“是啊!赚不赚钱的无所谓,我们主要是迫不及待想为大唐做贡献!”
“魏王,您就给个话,我们怎么做?”
“是的,我们连夜奔波而来,就是来见您魏王的!”
“我们实在太想为大唐做贡献了!”
“……”
李俶愣住了,然后他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一亩地一百贯起卖,高价者得……”
他话还没有说完,众人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买!我买!我也买……”
片刻之后,张旸急匆匆到了后面,笑嘻嘻地说着:“三郎,前面那些人抢地要抢疯了,魏王让我来找您……”
“我不去了,跟他说,让他放心大胆地卖!”
说好的酒宴,李倓并未参加,留给了李俶,他自己则在后庭晒太阳。
在那里闭目养神,思考问题。
“钱币铸造得如何了?”
“今年一百万贯的目标可以完成,甚至还超了一些。”李泌道,“但仅仅靠铸钱,无法填补今年的空缺。陛下既然提出了卖渡口地的良策,臣倒是有一计。”
“哦?”
“渡口地价的高低,与渡口商社以后的收入有关,这个收入又与当地人丁有直接关联,人丁越多,商品需求更多,渡口的买卖自然越好。所以,人丁越多的地方,渡口地价还可以往上涨,涨到一个合理的范围。”
“多少是合理的范围?”
“这一点,不需要我们去计算,商人自然会去算,多少钱是合理的范围,交给市场去决定。”
李倓诧异地看了李泌一眼,这人不愧是玩道家的。
“长安和洛阳,本身具备多个渡口,这些渡口,保留一两个,留给军事传信用,其余的都可以卖给那些商人。如此,朝廷也省去了此后修缮的费用,而商人更清楚一个渡口到底需要多少船只,多少工人,他们比我们更懂如何合理化经营。这般臣推算了一下,还能再增加一百万贯。”
李倓躺在躺椅上细细听着李泌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