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李倓身上。
县尉一看此人衣着,还有骑的马,就知道来历不凡。
不过他毕竟是经城县的县尉,朝廷命官。
他故意端着架子,用官腔说道:“我是经城县县尉王山立,在此办公,足下是何人,来此可有事?”
李倓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王县尉刚才说,当官是为民,但不是为他,是吗?”
“本官是在办公,是奉命处理这些事,足下如果没有其他事,还请不要妨碍本县公务。”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本官不需要回答你的问题!”
李倓一鞭子抽了过去,抽在县尉身上,直接将他那官服抽出一条口子,皮肉也抽出血来了。
能在乱军中一箭射瞎史思明的人,他的手劲有多大呢?
县尉疼得大声叫喊出来。
周围的衙差见状,立刻纷纷拔出刀来。
“大胆!”许远大喝一声,“本官是清河刺史,你们县令何在!”
许远不敢暴露李倓的身份,他害怕出什么情况,所以干脆利落地暴出了自己的身份。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
没想到这人竟然是清河刺史。
百姓们更是瞪大了眼睛。
刺史啊!
卧槽了,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官!
甚至有人故意凑近一点,看看这位刺史身上有没有金光。
许远在清河还是非常有名的,他只是来了半年,但民间都听说过他。
因为这种特殊的时期,清河是前线的粮仓和武器库,也是叛军重点要攻打的地方。
张巡的离开,让清河人心惶惶,但许远的到来,以及他一系列的措施,却又快速稳定了人心。
县尉也有懵逼。
他怔了怔,道:“你说你是刺史,如何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