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岂料李倓却突然说道:“之前能当真,现在却当不了真了!”
李亨刚落下去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说话!
李隆基也是神色一变,有些生气地问道:“此话怎讲?”
“江夏郡发生叛乱了。”
李隆基这才反应过来,随即脱口而出:“那就派兵去平叛!”
“但是江东的兵马缺乏训练,孙儿是很担心的。”
“那就好好训练!”
“但是……”李倓说到这里,就没有说话了。
但是圣人你刚才还在用充满杀气的语气质问孙儿练兵干什么?
李隆基也觉得自己被绕进来了,他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整件事,最后觉得李倓确实该练兵。
“那你也不能找王忠嗣去,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戴罪之身?”
“王忠嗣是戴罪之身,孙儿自然知晓,并非孙儿刻意去找他,是孙儿去江夏考察,恰好遇到了他,孙儿觉得他刻意解决当下的问题,能保住朝廷的澄心堂和云秀坊,既然能帮朝廷,孙儿却实在没有想那么多,直到眼下长安传言孙儿要造反,孙儿才反应过来不能要王忠嗣,孙儿实在是无知!”
说到这里,李倓恨不得当场就流下悔恨的泪水。
是啊!你真是太蠢了!
李亨心里嘀咕道。
王忠嗣刚被贬,你就去找他,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李隆基也冒出跟李亨一样的想法,他觉得李倓的政治嗅觉实在是太迟钝了。
稍微懂一点政治,就会避开王忠嗣。
“别人就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可能可以!”
什么他妈的叫可能可以?
也就是说,也可能不可以。
如果不可以,那后果圣人您承受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