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景看到石桥木那张马脸就恼,必须给这些民团一点颜色,不然这些民团只会越来越放肆。
石桥木知道涂景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不得不小心的赔着笑脸。
“将军,都是误会,可能是没听清,咱民团决不敢嫌军令。”
涂景见石桥本怂了,便有些得寸进尺,让民团兵分二路,一路继续投石,另一路则推着云梯准备攻城。
石桥木听完有点蒙,不是说民团配合么?现在怎么叫民团攻城了?民团可从未攻过城,民团只晓得配合,石桥木就想就事论事了。
“大人,民团从未上过战场,他们只会配合……”
石桥木的话还没讲完,便被涂景打断。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没做过的不代表现在不能做,你少啰嗦,赶紧安排人上,如果贻误了攻城的时机,你第一个砍头。”
涂景此刻己经拿捏住石桥木了,涂景也是看民团人多才突然决定这么干的,谁让你开始那么豪横,此刻不给你一点颜色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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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桥木本来是还想啰嗦几句的,可他一听第一个要砍头的是他,他便马上闭嘴去安排了。
涂景一直监督民团的人推着攻城云梯出击才返回,临走仍不忘安排监督的人,谁敢偷油偷懒甚至于临阵脱逃,不要啰嗦一律先砍为敬。
民团们虽是老油条,可听到这惩罚也是很怕地,他们操控下的投石机明显加快了投石,那是因为谁都不想斩脑袋。
虽然民团这么尽心了,可这攻城效果还是不行,城内的西夏人勇敢的扛住了前军的进攻。
涂景见此情况很是生气,都这么猛了,怎么还攻不下?是哪出了问题呢?
难道是攻城云梯和投石机数量不够?看这伤亡也不小了,怎么就没有效果?
涂景刚想唤冯镇来商量一下,却被手下告知冯镇己被钦命主帅找去对付骑兵了,西夏兵马大元帅拓跋余利纠集了几万骑兵正在强攻后军,后军很是吃不消。
站在林哲的角度上,林哲迫切希望冯镇大破西夏骑兵,这样就解决一个大问题了,可以让前军安心攻城,不然总不能痛快的攻城。
冯镇瞬间感觉压力山大,不为别的只为西夏人,多次吃亏的西夏人己经学乖了,他们稳打稳扎再也不会轻易上当了,对付这几万西夏骑兵的好法子还真不容易想出来。
拓跋余利这是明显得到了高手的指点,只跟宋军硬碰硬,其他什么不用弄,这孱弱的宋军肯定吃不消。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西夏骑兵的冲击下,拓跋余利和麟州城的西夏人建立了联系,他们互通了有无,这极大增强了西夏人守城的决心。
冯镇对此提了一个小法子,建议用投石机远距离打击西夏骑兵,等西夏骑兵近了再用弓弩攻击,在这两波凌厉的打击下,看纵马驰骋的西夏骑兵还剩几个?
冯镇的这个小法子不错,林哲马上用了,结果对西夏骑兵造成了不小的杀伤力,侥幸冲过来的西夏骑兵不太多了,后军能轻松应付了。
这么一来拓跋余利不干了,赶紧叫停了骑兵的攻击,现在的骑兵太宝贵了,他可不敢白白浪费了,必须找到应对的法子再行出兵。
拓跋余利不敢出骑兵,这便是宋军的机会。
林哲忙令涂景强攻城,不要在乎一点伤亡,拿不下麟州一样很糟糕。
涂景只能照办,前军将士全部压上,可麟州的西夏人防守严密,他们毫不退缩是要与麟州共存亡,要照这样攻下去,恐怕麟州还未打下来,前军会先团灭。
麟州的难打超出了涂景的想像,这么难打怎么会被西夏人轻易攻陷?
林哲很是不解,麟州这么轻易就丢了,麟州主将难辞其咎,可主将现在鬼影不见,他这个人到底在哪?林哲急切想找到他问清楚。
拓跋余利看宋军久攻麟州不下,他很是高兴,他索性与林哲所率的后军对峙起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只要麟州在西夏手中,他这次出征便算赢了。
在这种情况下,压力不偏不倚全转到林哲这边来了,林哲必须把麟州夺回来才能转危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