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破虏见礼之后,王清流便将其送出了将军府。
两人相顾之下便已言明。
所以说接下来,王清晨便只用忙一件事便可以,那就是准备成婚。
虽然有礼部操持,但是他还是要尽一份自己的心,他也想要给自己的婚礼留下一份特别的含义。
至少要让心上人印象深刻。
白老爷子进京的几件事都已办妥,他现在便只用等着外孙成婚,然后再去北境收拾那帮狗娘养的。
翌日一大早
刚刚打开将军府府门的门房却是被门外的景象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前去通报。
此时将军府门外,正整齐地站着一列列的军卒,沉默无息。
银光凛凛的甲片上满是露水,一座座仿佛兵俑一般,军容齐整,肃穆而立。
显然站了不短的时间了。
白破虏早就起床在演武场练功,看到门房跑来,便已晓发生了什么?
“老爷,外边来了许多军卒,一个个彪悍的紧,不知作何?”
“知道了,下去吧”白破虏仍是在不紧不慢地练着自己的银枪,显然没有打算停止的意思。
“外公,要不去看看,毕竟是陛下的人总不好怠慢”
王清晨每日练功,自然早就起床。
“不必,近卫不比其他”
近卫说白了就是死士,没有委屈,没有傲气,没有仁慈,几乎就是机器。
所以只有用得好和用不好,没有怠慢一说。
王清晨也不再言语,毕竟自己初出茅庐,对于军伍之事也是一知半解,自然不比自己外公,听他的准没错。
初阳照耀下,门外的近卫身上的露水却是逐渐蒸腾,那缥缈的雾气仿佛是肃杀的化身。
这一幕自然吸引了不少坊市百姓的侧目,毕竟将军府可是京师百姓讳莫如深的话题。
前些日子不仅换了匾额,昨日更是住进新人,今日竟有如此雄师停驻,这说明了什么?
不由让他们浮想联翩。
“这还不简单,没看到匾额上写得什么?征北将军府,里边住的肯定是征北将军”
“你懂什么?你看这些军卒?这是普通军卒吗?哪个将军手下能有这样的军卒?”
“征北!征北!这肯定是收拾北境残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