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临近凛冬,物资价格上涨也情有可原。
“那行,只要银子一到账,优先采买筑渠物资,十万两银子说一分不行,多一分不要,
至于剩余的银子,就按当初皇爷爷的协议,只要银子一到帐,
立刻给东宫和皇爷爷的内帑送去”此刻,梁朝好像一个得逞的小狐狸。
毕竟自己注定得不到更多的银子,那他也没有义务替他爹他爷爷保管银子。
到时候,整个朝堂的火力肯定集中在陛下和他爹身上。
至于他,毕竟只得到一点零头。
届时他就坐看风花雪月,闲谈人心不古。
“只是恐怕接下来的四场扑卖,不会太过顺利”王清晨说道。
这次造成的轰动太大,整个朝堂自然能看出其中的利益。
想要保住手中的蛋糕,即便是皇太孙的身份恐怕也扛不住朝堂的压力。
“即便扛不住,我也得咬下一块肉来”梁朝此刻的眼神方显皇家威仪。
而随着众人签字画押,扑卖正式结束,至于王清晨准备的晚宴。
除了一些一楼的新晋富商,基本没人参加,有些人得回去好好擦擦屁股了。
而这场扑卖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全是荒地的安阳港,卖出了八十余万两白银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顿时不仅民间沸腾,朝堂更是震惊,一些早睡的官员都被管家叫起来告知这个消息。
“天塌了啊!”
“不妙啊!皇孙这是把天给捅个窟窿啊!”
“奏折,对对对,写奏折”
……
住着众多高官的洛水沿线坊市,比如积善坊、尚善坊、旌善坊等。
此刻都重新燃起了点点灯火,而早就歇息的府内车马,此时却全都上套,前往相熟官员家里商量对策。
而洛水南岸的街道瞬间被凌乱的马蹄声打乱。
洛水北岸的皇城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次扑卖充分暴露了两个问题。
其一:一个不起眼的安阳港竟然能卖出八十余万两,那么已经通航的大运河南段,众多优质水港,其中的利益究竟去了谁的手里;
其二:众多世家手中的财富是否过于集中?而皇族的财富也不容小觑,平时一个个叫穷,原来都是藏着掖着。
至于八十万两白银,现在已经不是重头戏了,重头戏是现在景佑帝十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