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瞅了一眼,低头答应。
秦游将左云的煤矿以每年二十万贯的价格租给自家商人的事传到汴梁,这几天都是言官弹劾的奏疏。
......
秦府。
秦政的书房。
秦方载幽怨地挤着眉头说道:“爹,这几天弹劾游儿的言官每天都会来门口骂人,您老也不管管。”
“你管这些作甚。”
老爷子板着脸。
秦方载当即就怂了,嘟囔道:“这不是听着烦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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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轻哼一声,“你觉得烦就把人打走!!”
“哈!!”秦方载愣神,“我一个平民百姓打官吏,不是找死吗??”
“知道还说!!人家爱咋说咋说,皇帝都没说什么,你管这些做什么?”
秦政瞪眼,开口训斥秦方载。
“得!!我闭嘴!”
秦方载双眼一翻,靠在椅子后背上摆起了烂。
秦政随即看向秦方昂,问道:“我听说郑国公受伤了,现在怎么样了?”
秦方昂拱手道:“下午内阁就收到了大同知府康弘业的奏疏,郑国公在游儿的治疗下已经醒了。”
秦政颔首,“既然这样,你们内阁是不是要调整一下幽云地方的战略了。”
“是的,金国已经在往这两个地方增加了大量援军。
所以内阁下午已经决定不再进攻檀州和蓟州,决定再和金国使者谈一下。”
秦方昂面色平静地开口,比以往沉稳了不少。
秦政起身,“你这户部尚书的位置也是时候向皇帝请辞了。”
三兄弟抬头看着秦政。
秦方昂点头,“这个儿子知道。”
秦政嗯了一声,转身背着手离开了书房。
三兄弟起身相迎。
......
另一边。
蓟州城里有一批女真士卒乔装打扮趁夜色出城。
人数不多,仅有十几人。
出城后,便脱掉身上的甲胄,换上的僧袍露出油光锃亮的光头出来。
“太子殿下之命,此去大同,务必活捉秦游,若生变,可将秦游斩杀。”
一个面带凶相的中年人低声开口。
身边的人齐齐答应。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