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确实还有些嫉妒。
要知道,那可是足足几个亿的资产,并且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到手的,这让他们这些做了那么多年翡翠的老前辈情何以堪?
打个比方说,他这次来坪洲,带过来的翡翠原石,也就四五千万的精品小料,外加四五千万的手镯大料,总体价值也就堪堪一亿左右而已。
而这,还是他花了将近两个月时间,从缅甸那边四处搜刮到的,最终算下来,到手的利润也就两三千万不说,出手也还需要一个漫长的周期。
这跟魏阳的收获一比,他怎能不嫉妒?
“呵呵,我昨天下午听他说,这些好东西的到手过程还挺有些意思。”
郑西南又出声了。
他很清楚,林大恩其实是一个疑心病很重的人,因此他想把魏阳继续留在维恩的话,首先得打消林大恩心中所有的疑虑和顾虑。
于是,他快速地复述起了那几块石头的具体来历。
顺带着,他还把自己亲自了解到的,几乎毫无保留地告知了林大恩。
林大恩很快又被惊到了。
通过郑西南的表述,他算是弄明白了,包括那块大木那春带彩,也包括那两块出满绿手镯和极品冰妖紫手镯的精品小料,都是通过一次行内常有的拆包活动得来,并且到手的过程还带有很大的运气成分。
只不过这真是运气吗?
他忍不住想道。
郑西南猜得没错,林大恩确实是一个疑心病很重的人,尽管从郑西南嘴里,对于魏阳赌涨的那些极品原石,多少都还有一些运气的成分,而且来历还极为清晰,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这是不是真是运气?
也别怪他这么想。
要知道,在他的赌石生涯里,可是见过真正的相玉高手的。
那就是他曾经的师父严青。
他清楚地记得,他刚认识严青时,严青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