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阴森的气息弥漫在古老的县衙大堂。假扮包公的张县令正襟危坐,面色凝重,那身黑色的官服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堂下,衙役们分立两侧,手中的棍棒紧握着,目光中透着紧张与恐惧。风悄然吹过,烛光摇曳不定,映得众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扭曲颤抖。
“升堂!”张县令一声厉喝,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堂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严。
此时,一名年轻的衙役忍不住颤抖着开口:“大人,这……这真能审鬼吗?小的心里直发毛。”
张县令瞪了他一眼,沉声道:“休要多言,只管站好!”衙役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大堂内的温度陡然下降。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脊背发凉。
“带原告!”张县令强自镇定,大声喊道。
只见两个衙役哆哆嗦嗦地押着一个形容憔悴的女子上堂。女子眼神空洞,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失了魂一般。
“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屈?”张县令问道。
女子缓缓抬起头,声音颤抖着说:“大人,小女子名叫林三娘,我家相公在月前莫名暴毙,有人说他是被恶鬼索了命。我夜夜梦到相公死不瞑目,求大人为我做主啊!”
张县令微微皱眉,问道:“可有何证据表明是恶鬼作祟?”
林三娘泣不成声:“大人,自从相公死后,家中常常有怪异声响,夜里还能看到黑影晃动。”
张县令正欲再问,突然,大堂外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声,声音时远时近,让人毛骨悚然。
“何方妖孽在此喧哗!”张县令怒喝道。
一个阴森的声音传来:“包公大人,你何必多管闲事,这是我与他们的恩怨!”
众人循声望去,却不见半个人影。衙役们吓得面如土色,有的甚至想拔腿就跑。
“休要装神弄鬼!有本官在此,定要将真相查明!”张县令拍案而起。
此时,角落里的一个老衙役悄悄对张县令说:“大人,这恐怕真的是恶鬼难缠啊,要不……咱们还是罢手吧。”
张县令怒视着他:“身为衙役,怎如此胆小怕事!若都像你这般,这世间还有公道可言?”
那老衙役羞愧地低下了头。
正当众人惶恐不安之时,一个黑影猛地从房梁上飘落下来,落在大堂中央。只见那黑影形如鬼魅,看不清面容,周身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你这恶鬼,还不速速招来!”张县令喝道。
恶鬼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哼,你这凡人,也敢审我?”
张县令毫不退缩:“朗朗乾坤,岂容你这等恶邪之物横行!今日定要让你伏法!”
恶鬼狰狞地扑向张县令,衙役们惊恐地大喊。张县令却巍然不动,心中暗自祈祷自己的假扮能够镇住这恶鬼。
就在恶鬼即将扑到张县令面前时,一道金光突然闪现,将恶鬼击退。众人惊诧不已,只见一位神秘的道士缓缓走进大堂。
道士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孽障,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恶鬼见状,露出惊恐之色,转身欲逃。道士岂能让他得逞,挥动桃木剑,与恶鬼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张县令和衙役们在一旁紧张地观战,大气都不敢出。
道士与恶鬼打得难解难分,整个大堂内风声呼啸,烛光剧烈摇晃。
“啊!”恶鬼惨叫一声,被道士一剑击中,化作一股黑烟消散。
大堂内顿时恢复了平静,众人如释重负,瘫坐在地上。
张县令走上前,对道士拱手道:“多谢道长相助。”
道士微微一笑:“大人为民除害之心可嘉,此乃贫道应尽之责。”
林三娘也连连叩头谢恩。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就在众人准备离开大堂时,一阵更加阴冷的风刮过,吹灭了所有的烛光。
黑暗中,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这才刚刚开始……”
众人顿时毛骨悚然,恐惧再次笼罩了整个县衙大堂。
张县令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大声说道:“不管你是何方妖孽,本官都不会惧怕!有本事就现身!”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片刻,当衙役们重新点燃烛光时,却发现大堂的墙壁上出现了一行血字:“血债血偿,一个都别想跑!”
张县令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知道,这次遇到的麻烦远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一名衙役颤抖着问道。
张县令深吸一口气,说道:“莫慌,先将林三娘送回家中,然后加强县衙的守卫。我就不信,这妖孽能翻了天!”
林三娘被衙役护送着离开,她回头望向大堂,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夜晚的县衙格外安静,静得让人心里发毛。张县令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思考着对策。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张县令警觉地起身,走到窗前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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