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宝嘴里的口水都差点溢出来了,但还是颇高傲地微仰着小脑袋,“我还没说要不要吃呢。”
望雨连声应好,“等蓁宝小姐想吃了便告诉奴婢。”
待她离开,蓁宝才犹豫着问叶观棋。
“娘亲禁足会不会很无聊呀?”
叶观棋倒是不觉得关在房里半年很无聊,毕竟他有书看便满足,只是他想知道父亲为何要让母亲禁足。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蓁宝心虚地抓了抓脸颊,“我只知道叶灵娇短时间内是好不了了,我给小雪哥哥出气啦。”
叶观棋神情淡淡道:“所以她是要死了吗?”
“差不多了吧。”蓁宝说,“她现在这样是逆天改命的反噬,因果报应很正常的啦。”
叶观棋不再说话,专心读书。
秋闱在即,他不能因这些事分走了心神。
柳氏听到叶观棋在一门心思勤学苦读亦是露出来近日里唯一一抹笑容。
她已经许久无法安心入睡了,便算是睡着也会挣扎着醒过来,一闭眼就是对观棋的愧疚与懊悔。
她不知道该如何对观棋好才能弥补一点过错。
偏生叶鸿宣将她禁足,她无法亲自去给观棋道歉。
只略微想到了叶鸿宣,他却跟苍蝇似的找了过来。
“你的库房钥匙呢?”
他记得柳氏的嫁妆里有一颗百年野生灵芝,偏偏库房钥匙被柳氏藏得很严实,他只能过来找她要。
“侯爷日日想着妾身的库房钥匙做甚?”
自禁足后,柳氏也不装了,对叶鸿宣说话都刻薄了起来,反正罚都罚了。
“我是要拿去给娇娇。”
叶鸿宣在柳氏眼前转来转去,急得拍打着手背。
“吟娘,娇娇的身世我不是早就同你说清楚了么?你为何偏要在娇娇情况严重时和我赌气?我觉得这段时日你变了许多,你是不是听到什么谣言?”
以前对他唯命是从的柳雪吟怎的忽然浑身带刺。
她对娇娇视若己出,这几日却变了性子,都不过问娇娇的身体了。
“娇娇血是不吐了就是一直昏迷,梦里还喊着母亲,长嫂都比你这个母亲尽职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