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
“刚刚是谁说的‘我是来谈判的,不是来打家劫舍的’?”
“才没有打家劫舍!”艾拉顶嘴,“我给包了一大间旅馆专门给那些流浪汉住!还每天给他们塞大鱼大肉!还给每天给他们塞数学题做!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不允许他们自由外出,把旅馆向外的窗户都用木板钉死了,每间房间的门也都用木板钉死了,就留个内侧的小窗给他们递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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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的声音越说越轻。
海斯泰因一脸无语地扭头看向一旁的艾米。
“你就这么去做了?”
“我和陛下争论过了。”艾米小声辩解道,“最后我觉得陛下说的挺有道理的,这样确实有机会见到法兰西岛伯爵。而且给流浪汉食宿,追究起来也不是什么大罪……就算有事,那也都是算到阿基坦公爵名头上的,对我们没有影响。”
“又是阿基坦公爵?比武大会的闹剧,还没让你们汲取教训吗?”
海斯泰因的眼神越来越严厉,让艾米也有些害怕了。她忽地一拍手,转移话题:“对了,陛下,这次我们绑架流浪汉的时候,搞错了人,把在凡尔赛宫里给法兰西岛伯爵养马的马夫也一起给绑了。我觉得把他一起关着不合适,就来问问陛下,该怎么处置……”
“马夫?给法兰西岛伯爵养马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大鱼大肉给他吃着!阿兹特兰的龙舌兰酒给他伺候着!再带他去洗个澡,看看戏,买一身漂亮衣服!除了不能放他走,他要什么我们给什么!”
“……西庇啊?你又想干什么?”海斯泰因问道。
“法兰西岛伯爵出门总得要马吧?”艾拉嘿嘿地笑着,“买通马夫,让他的爱马‘受惊’跑出凡尔赛宫,再被我们给抓住。然后装作不知道似的在大街上架起烤架,磨刀霍霍向猪羊!我看法兰西岛伯爵他是出来见我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