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虽然觉得不对,可也不敢反对,真是罪该万死。”
“徐御医的家人全都抓住了吗?有没有跑掉的?”朱由校问。
“皇上,徐御医的小儿子两个月前去了苏州玩,现在还没抓回来。”
“老奴已经派人火急火燎地去苏州追了。”魏忠贤擦了擦冷汗。
“苏州,苏州,真是个好地方,可惜……大裆,你的人到苏州,恐怕是找不着徐御医那老狗的亲人了。”
“带朕去见见这位徐御医吧。”朱由校感慨道。
一样的审讯室,一样的刑具,朱由校看着徐御医说:
“徐御医,朕知道问你也许你不肯说。”
“但你想过没有,就算朕杀了你全家,背后操纵的人也会让你们家留后,保证你儿子舒舒服服过日子,对吧?”
“别幻想了,只要我持续追查,那些苏州的人为了保密,早晚要动手。”
“你知道,什么人能永远保密?”朱由校这话直刺人心。
“不可能的。”徐御医反驳。
“你心里有谱嘛,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守口如瓶。”
“你老实交代,或许朕能放你一马,饶了你那还不懂事的小孙子一条命。”
“以后虽不能大富大贵,但至少能平平安安活。”
“不说也行,反正那些人,恨不得我早点死了,对他们有利。”
“苏州的那些人,朕是要清理的,就算多死几个,朕也能找到他们。”
“要知道,普通人发怒,不过溅几滴血;帝王一怒,可是要横尸遍野的。”
“皇上,微臣知道错了!”徐御医开口了。
“其实你不讲也行,朕不介意让你尝尝全套刑法的滋味。”朱由校说。
“求皇上饶了我孙子,他还只会咿咿呀呀说话呢。”徐御医苦苦哀求。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大裆,那就挑户忠良的徐姓人家,让他们收养孩子。”
“至于幕后黑手,要仔细审问。”朱由校吩咐道。
朱由校又下令:“东厂的,派人去,朕要那人的脑袋落地,让他后悔没早点自行了断。”
“臣遵旨。”
雨化田恭敬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