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火候,前后放都是有讲究的,结果谢一城看他来就这么学会了,虽说是比较简单的那种。
这人跟人的差距,确实大。
“三哥,能不喝嘛?”
一勤看着眼前深褐色冒着热气,闻着一股怪味的草药,抬着小脑袋,眼巴巴看着谢一城。
“不行!”
谢一城非常坚定道:“喝药病好了,就不用再喝了,以后晚上别蹬被子。”
“快喝!”
一胜在一旁帮着喝道。
“你别说话!”
谢一城将挑事的一胜“镇压”下去,就这么看着一勤。
瞧见说话没用,一勤没再挣扎。
在家谢一城定下的事就改不了,就算找到屯长白敏兰也没用。
端起来碗,跟猫一般喝了一小口,整张脸好像瞬间抽干空气挤压的包装袋一样,眉边外挑,好像受了老大罪。
“三哥~”
“不行!大口喝,大口喝完就不苦了。”
一勤小脸皱着,端起碗将端起,绷着小脸大口喝着。
然后就呛着了。
“别喝了别喝了,喝不下去就算了,反正病了就病了,到时候我跟一胜都病了咱们就一样了。”
一勤忍着咳嗽,端着碗脸埋进去,下的药汁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只留下碗底的一些药渣,然后一把将碗放桌子上。
“厉害!”
谢一城比划了个大拇指,变魔法一般拿出一块糖塞到一勤嘴边。
刚刚还苦得皱眉头拧脸的一勤,糖块入口逐渐松开拧巴的表情,笑了起来。
“三哥,真甜!”
“对吧,先苦后甜,就是这样的,平时做饭前是不是要先做饭,做完饭忙活累了,最后吃饭的时候才吃得香。”
“嗯!”
一勤点着小脑袋突然道:“三哥,烧火算嘛?”
“算,不烧火怎么做熟饭?”
“那我烧锅不累,我可喜欢烧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