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呢!”
黄学全转悠着看了周围一圈,都没看到人。
“往那边走了。”
谢一城指着地上的雪迹:“是自己走过去的,不知道瞧见啥了。
“东西放这,过去瞧瞧。”
谢一城领头往前快步走着,发现黄学全没跟上转头看去,发现他背着香獐子在身后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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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让你把东西放那咱们过去瞧瞧吗?”
“那几头畜生就算了,这东西金贵,也没多重,不差这点。”
“你啊!别以后成了个守财奴。”
“啥守财奴?”
“家里有钱但是抠门。”
“那不能够!”
黄学全坚定说道:“我可穷着呢,再说我也不抠门,这东西是你打的,是你的东西,跟我又没关系。”
“行吧。”
谢一城也没法子,随他去吧,愿意背着就背着。
往前走了一阵,谢一城的表情越发古怪起来。
谢跃冬这是干嘛去了,怎么走了这么远,啥东西至于他把三头狼丢在那。
直到林子下坡点,谢一城跟黄学全俩人瞧见远处人才把提起来的心放下去。
谢跃冬背靠着两人,低着脑袋不知道在雪窝里面忙活着啥。
俩人也没声张,就这么快步走上前。
不知道是不是谢跃冬注意力太过集中,俩人已经走到背后都没有转头。
“跃冬哥,你干啥呢!”
黄学全实在忍不住,喊了一声。
只见谢跃冬身子一抖,回头看着两人,一脸尴尬:“回来了。”
瞧着谢跃冬手里面拿着的剥了皮的山跳子,黄学全好奇问道:“不是,跃冬哥你这哪抓的山跳子?你抓这山跳子咋还没皮呢?
“你跑这么远是为了抓这只山跳子啊?”
“这不是不知道你们啥时候回来吗,我瞧着有只山跳子正好打了,闲着也是闲着。”
看着谢跃冬手中没有皮的兔子,还有他那扭捏的模样,谢一城挑了挑眉,心里差不多有了答案。
谢跃冬这是把打到的兔子皮剥下来,垫了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