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种思绪交织缠绕在一起,使得他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之中……
巩永固看着三人各异的表情,心中也颇感沉重。
巩永固眉头紧锁,似乎对李波的回答并不满意,他再次追问:“李兄,你们盐商可真是家大业大,拥有这么多的财富,难道就不怕银子堆积如山,几辈子也花不完吗?”
李波此时已经醉得有些不省人事,他摇摇晃晃地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含糊不清地答道:“巩大人,你有所不知啊……扬州瘦马,那可是咱们江南一带的传说。”
“那些女子,个个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简直是人间尤物。你知道么,买她们的,可都是我们盐商!”
“我们盐商在商界摸爬滚打,挣来的银子,自然也要找个去处,这些扬州瘦马,便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巩永固听到这里,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叹了口气,继续问道:“那么,你们又是如何挥霍这些银子的呢?”
李波似乎被这个问题勾起了兴趣,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要从醉意中挣脱出来:“挥霍?哈哈,巩大人,你听说过杨东吗?他可是我们盐商中的佼佼者。他的银子实在没地方花了,便买了一万两银子的金箔。”
“你想象一下,一万两银子的金箔啊,他拿着这些金箔跑到塔上,一把一把地往下扔,那场面,简直壮观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李波说到这里,仿佛已经沉浸在了那个场景中,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陶醉的表情。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便因为醉意过浓,一头栽倒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巩永固看着李波熟睡的模样,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这些盐商,朝廷无银可花,他们倒好,醉生梦死肆意挥霍。
想到计划中的内军械所、船厂、码头、数万将士的军饷,巩永固心中有了打算。
次日清晨,阳光温柔地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梅园的客房内,将一切笼罩在一片温暖的金色之中。
李波慵懒地躺在柔软的床上,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试图从朦胧的梦境中找回昨夜的记忆。他依稀记得昨晚的欢聚,但那些对话的细节却像是被迷雾笼罩,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