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永固大喜,他有心在江南训练一支五千人的精兵,正缺少将才,于是一口答应下来。
杨廷麟道:“天雄军的伤兵一千余人,重伤不愈而亡者,四百余人。现在所剩一千余人,驻守在卢公府邸周围,不肯散去。驸马若是开恩,不若将它们一并带往江南。”
巩永固点点头,有这一千百战之兵,自己的督标营实力更是强悍。于是道:“我已经向皇上请求,让卢公助我理事。不若这一千余人编为抚标营,护着卢公去江南!”
杨陆凯也走上前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沉声道:“驸马,您的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若有机会,我必将涌泉相报,以报大人之恩。”
说罢,他竟要屈膝下跪,以示敬意。
巩永固见状,急忙伸出手去托住杨陆凯的双臂,阻止他下跪。
他脸上露出诚恳的笑容,说道:“杨兄,你这是何必呢?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轻易下跪?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样的礼节,实在是让我受之有愧啊。”
杨陆凯被巩永固扶起,心中更加感动。
许德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声道:“自保定出发前,我特地为卢大人卜了一卦,卦象显示大凶之兆。不想卦象随即被一只突如其来的大猫所毁,卦象落地之时,竟然由大凶转为了小吉。连续两次重新占卜,都被大猫所毁,卦象也都是由大凶而小吉,实在令人惊奇。如今想来,这一切的变化,竟然都应验在了驸马你的身上。”
巩永固闻言,不禁哈哈大笑。
他拍着许德士的肩膀,打趣道:“许兄的卦术真是神妙无比,让人佩服。既然许兄有如此本事,不知可否为小弟也算上一卦,卜一卜小弟我前去江南的吉凶如何?”
许德士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并没有过多地推托。只见他动作优雅地从怀中掏出那捆早已准备好的蓍草以及几枚古旧的铜钱,然后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放在身前的地面上。
他深吸一口气,双掌轻柔地捏住其中一根蓍草,默默念起那些神秘莫测的卦辞。此刻的他仿佛与周围的世界完全隔绝开来,全身心地沉浸在卜卦的仪式之中,脸上流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专注力和庄严肃穆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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