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巩永固心头猛地一震,满脸惊愕之色。
在他印象之中,那位田贵妃向来都是以琴棋书画为伴,终日沉浸于丝竹管弦之声和刺绣女红之事,压根未曾料到她竟然也通晓骑射之道。于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询问道:“田娘娘?她居然擅长骑射之术?”
乐安公主轻点螓首,表示肯定,美眸之中流露出钦佩之情:“正是如此,田娘娘不仅精通骑射技艺,更有惊人之能——单凭单脚便可稳稳立足于马镫之上,且能箭无虚发,百发百中。就连圣上亦对其赞赏有加,称倘若田娘娘身为男子,必定是一员勇往直前、威震沙场的绝世猛将。”
两人相视而笑,心中的担忧与顾虑似乎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们紧紧握住彼此的手,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他知道乐安公主虽然出身皇室,但性格坚韧,有着不输于男子的勇气与决心。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好,那我们就一起骑马去江南!”
他们绝没有想到,因为游逛,被一伙民军盯上,最后这伙民军成了巩永固的主要军事力量。
乐安公主与翠儿收拾着行李与日常用品,准备随巩永固前往苏州府。
两人忙碌着,脸上却洋溢着对未来生活的期待与喜悦。
乐安公主不时地询问翠儿关于孩子们的衣物是否都收拾齐全,而翠儿则细心地检查着每一件物品,确保没有遗漏。
与此同时,巩永固带着梁佐和崔恒来到了东厂。
巩永固一行人走进东厂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整齐的房屋与严密的守卫。亮出曹化淳给他的银质令牌后,他们穿过庭院,来到了主厅。
司礼监秉笔太监兼东厂提督曹化淳此时独自坐在角落里,满脸通红,眼神迷蒙,显然已是酒醉状态。桌子上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几只空空如也的酒壶,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酒味。他内心充斥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奈,朝廷内部激烈的争斗令他筋疲力尽,而忠臣义士们接二连三地被捕入狱,更是让他心如刀绞,悲痛欲绝。
巩永固静静地站在曹化淳面前,双眉紧蹙,心情沉重至极。他亲眼见证了曹化淳醉酒后的狼狈模样,望着对方那灰白色的头发,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无法言说的忧虑。巩永固注意到曹化淳过度饮酒后,面色微微泛红,步伐也变得有些踉跄不稳,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强烈的担忧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