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巩永固对自己有了清晰的认识。
明朝驸马不能参政,但驸马的身份,使得他只能在勋贵圈子里混,然而,除了新乐侯刘文炳外,其他勋贵都瞧不上他。
甚至,公主府的太监刘循、嬷嬷崔珠也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明朝公主驸马成婚后,并不能一起生活。每次去见乐安公主,都要给刘循、崔珠一份例钱。
巩永固并没有多少钱财,好在新乐侯刘文炳经常接济他,他与乐安公主倒也能经常见面。
然而前几天,他身无余财,只能蹑手蹑脚地进入公主府。不料此事被刘循二人知道,便在府里截住巩永固,索要常例钱的要求被拒绝,刘循恼羞成怒,下令群殴巩永固。
巩永固本来也是文武双全,一个打三五个不在话下。
可是心中有顾虑,加上二十多个小宦官一起涌上来,一身武艺根本没办法发挥,结果被众人一阵拳打脚踢,身负重伤。
太监刘循还觉得不解恨,恨恨地对着巩永固的头踢了两脚。
正是这两脚,让巩永固昏睡了三天。
“王御医,多谢你。皇上那边,本宫自会为你美言的!”巩永固拱拱手,说道。
王御医也拱手称谢告别,然后留下一张药单让翠儿到御药局取来给驸马煎服。
翠儿将药单递给一旁的仆人白山,微微俯身道:“公主挂念驸马的伤势,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驸马爷如今已经醒来,奴婢这就回去禀报公主!”
巩永固皱眉道:“翠儿,你等等。”
他命白山取来笔墨和封套,略一思索写下一行字:济失德被执重耳生申生亡。
等待片刻卷起放进封套递给翠儿:“请将此信带给公主,若本宫有性命之忧,速持此物去田贵妃处,本宫自会化险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