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均田制国策的推荐和堵胤锡有没有关系?”李自成厉声问傅明远道。
“回禀陛下,有...有...关系。是丞相吩咐臣,田地和人口统计的数据错误没关系,只要按这个数据执行就行,只要均田制改革能够快速办妥,陛下就会奖赏。”傅明远索性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堵胤锡身上。
“你满口胡言,我哪里说过这等话?”堵胤锡听到傅明远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反驳他道。
“都胤锡可曾有什么催促的文书给你?”
“回禀陛下,堵胤锡只是派人口头给微臣传的话,并没有文书。”傅明远没有理堵胤锡,继续对李自成说道。
李自成心里也清楚,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傅明远可以随便踩堵胤锡。
不过堵胤锡的罪过已经够大,光是藏匿下面给他的奏折一事,就足够掉脑袋的。
李自成板着脸看着傅明远对他说道:“你身为北直隶巡抚,不关心治下百姓的死活,却一心只为迎合上官,朝廷,简直罪大恶极。”
“如果真的让这均田制改革如此糊里糊涂推行下去,又将有多少百姓遭殃?”
“傅明远,你可知罪?”李自成大手用力地一拍桌子。
内堂的人被吓的全都一个激灵。
傅明远更是浑身颤抖了起来,头伏在地上回复李自成道:“微臣知罪......”
“将傅明远家产全部抄没,贬为庶人,永不录用!”
傅明远本以为自己的命肯定是保不住了,甚至可能全家的人的命都不保。
可是没想到李自成居然只是将他家产抄没,罢了他的官。
傅明远感觉和捡了一条命一般,磕头如捣蒜,“微臣谢陛下不杀之恩!谢陛下不杀之恩!”
内堂外的两名士兵走上前来将傅明远拉了出去。
现在地上跪着的人就只剩下了堵胤锡和袁宗第。
两人所穿的衣服,前胸后背早就已经湿透。
堵胤锡更是双腿无力,瘫软在了地上。
李自成的目光看向了堵胤锡,“堵胤锡你藏匿朕的奏折该当何罪?”
堵胤锡一脸绝望,抬头看了李自成一眼,一字一顿说道:“臣欺君罔上,是死罪...”
“你不光欺君罔上,你还和各王公大臣串通勾连,阻碍朕的均田制改革,若将你留下,如何对的起天下苍生?”
“来人,将堵胤锡拖下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