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年脖子一缩,干巴巴讨好的笑。
“情况如何?”夏岚风走到前面,抓起周一年手腕,指头搭上周一年脉搏,跳动有力。
“恢复得不错,继续禁饮禁食,今天注意观察,一旦有大便倾向,立马帮助病人出恭。出恭之后,可以少量饮食,再观察两天,没有其他问题,便可以回家好好休养。”
赵大夫道:“谷主也是这么说,就着老饕,不停闹着肚子饿,要吃东西。现在是能吃东西的时候吗,好不容易救回来,自己吃嗝屁了,还得怪悬壶堂医术不精。”
周一年捂着鼻子,不敢让食物的香气,闯入鼻腔。
听到赵大夫蛐蛐他,连忙解释:“我哪有闹,赵大夫你可不要胡说,我可是一直遵照遗嘱吩咐,说没吃就没吃。”
“呵呵……”赵大夫嗤笑,瞥了一眼周大带着油污的袖子,“你说没有就没有?我说他就是有。”
“夏大夫还在吗?”屋外传来胡方的声音。
“没走,还在里面。”
嘎吱……
门打开,胡方精神矍铄走进来,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