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牌位,他都如此。
最后一位,他伫立了几分钟,才点上香。
“大哥,晚晚怀孕了。”
冷冰冰的牌位是烟火的缭绕下,愈发冷寂。
容止勾了一下唇角,“大哥,这辈子,你唯一让我感谢的事,便是让她和我再次相遇。”
青烟袅袅,无声回应。
容止走到大厅中间,再次行礼,跪了下去。
半个小时过去,黑衣人还不见他出来,心里不由一紧,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
夜色中,容止步伐沉重了走了过来。
黑衣人随即迎了上去,“二爷?”
容止瞥了他一眼,笑了笑。
黑衣人觉得他今天的行为举止有些古怪,却又不敢多问。
上了车,坐在后面的容止突然开口,“你确定夫人的检查报告没有遗漏吗?”
黑衣人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扭过头来,回道,“确定没有遗漏。那个姜医生的电脑,也黑进去看了,没有问题。”
容止意味莫名地说了一句,“她还在提防我?”
黑衣人一愣,“二爷,你是说夫人……”
“回去。”容止眸光一沉,语气冷了下来。
“是。”黑衣人立刻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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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桑榆晚依旧在闹铃声中醒来。
刚洗漱完,宁婉珍就领着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妇女过来了。
桑榆晚见状,不由皱眉,“妈,你这是?”
宁婉珍慈爱道,“晚晚,这位是我给你找的育儿保姆,专门负责你孕期的生活起居。”
桑榆晚忍不住皱眉,抗拒道,“妈,我这里有阿姨,用不着专门请保姆。”
宁婉珍抱怨,“阿姨也就偶尔给你做做饭,打扫一下卫生。这位可是居家保姆,很有育儿经验。”
桑榆晚一听这位保姆以后要住在这里,不由心生厌烦。
许是自幼失去双亲,寄人篱下。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