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点了点头,“明白。”
嗡——
容止的手机响了。
垂眸一看,直接挂断。
过了两分钟,对方又打了过来。
他不胜其烦,拿着手机走到了窗前。
“什么事?”
“阿止,你外公病得很重,他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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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不想见他。”
“阿止,不论怎样,他都是你外公,你身上还留着他的血。”
“少道德绑架。你转告他,我容止生下来就是一名孤儿。无父无母,也没有亲人。”
“你这……也太冷血了……”
“冷血?呵。”容止嘴角噙出一抹冷笑,眼神冷锐如刀。
“阿止……”
容止切断了电话。
手机从耳边撤下,紧紧攥住,几乎快要捏碎。
那个人终于要死了。
死到临头,还想见他。
想要忏悔么?
容止点漆的眸子晕染出一抹猩红。
他从裤兜里拿出烟盒,正准备点燃,指尖一僵,默默又放了回去。
桑榆晚还未怀孕,他必须得戒烟戒酒。
凌洲敲门进来,看着他的背影,怔了半秒,才恭声开口,“二爷,董事长让你过去开会。”
“嗯。”容止没有回头,甚至嘴巴都没张开。唇线绷直,喉间冷冷得逼压出一声。
凌洲不敢多呆一秒,急急退了出去。
从薄远山,到薄行止,再到容止。这间办公室的主人一个比一个难以捉摸。
容止更是比前两位,更令人胆战心惊。
毕竟,他是黑、白、灰三切的人物。
容止看着窗外,墨瞳里的红一点点消退。
他收拾了一下心情,这才去往桑榆晚的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句怒骂。
“谁要启动这个项目,我就辞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