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山瞳仁一缩,额上青筋爆起,“不可能,容止明明上了她的车,这么会没人。”
桑榆晚冷笑,“三叔,谁告诉你,他上了我的车?”
薄寒山脸色黑如锅底,“后备箱打开。”
明朗听到这话,气得想要踹他一脚。
桑榆晚嘴角噙着冷笑,“打开。”
明朗又摁了一下车钥匙。
薄寒山驱动轮椅,来到车后,瞪大了眼睛查看。
里面空空如也。
“这不可能?”薄寒山眼睛眯起,眼角的皱纹深如沟壑。
宁婉珍见状,心里却是长松了一口气。
自从前两天来这里上门捉奸之后,她对桑榆晚就心生愧疚,这下愈发感觉对不起她。
“晚晚……”
薄誉衡眼皮动了动,阴笑,“或许,容止在半路下了车。”
宁婉珍的心又一次揪了起来。
薄寒山扯眉,“二哥说的有道理。”
“荒唐。”
桑榆晚再也忍不住下去,眉目一紧,一脸威严。
不等三人出声,她又厉声说了一句。
“回老宅。”
她坐进车内,“砰”得关上车门。
宁婉珍惊得心砰砰直跳。
薄誉衡和薄寒山相互对视一眼,眉头深锁。
四辆豪车,相继驶出了清荷苑。
车里的人,心思各异。
宁婉珍忧心忡忡。
薄誉衡和薄寒山,各怀鬼胎。
桑榆晚中途接了一个电话,脸上霜色淡了几许。
明天就是薄行止的头七。
有些事,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