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晚冷嘲道,“二爷对女人,还真是无情。”
容止不动声色,压低了嗓音,“夫人除外。”
他说得轻,这话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
桑榆晚脸色一沉,眼中起了怒意,“再说这样的话,我撕乱你的嘴。”
容止垂眸,唇角若有似无得抽了抽。
后面的人,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桑榆晚转头,看向他,“你刚才跟我说的话,当着二爷再说一遍。”
对方哪里敢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
“桑董,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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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晚低眸,居高临下,如同睨着一只蝼蚁,“你不说也没事,我都录下来了。”
“桑董,你……”
对方脸色煞白,差点心梗。
容止冷冷扫了他一眼,问桑榆晚,“我又背锅了?”
桑榆晚没理他,提步,朝前走去。
容止快步跟上。
跪在地上的人,满身冷汗。
-
桑榆晚来到酒楼停车坪,正要上车。容止拉开另一侧的车门,坐了进去。
“二爷,你的车在那边?”桑榆晚咬牙切齿。
容止身体朝后靠了靠,回了他一句,“喝酒了,不能开车。”
桑榆晚怒道,“车钥匙给我。”
容止扯了扯唇,“大哥的车,你要开吗?”
桑榆晚心里像是千万颗砂砾磨过,又硬又冷,令人无比烦躁。
她朝不远处看了一眼,果然是那辆江A。
薄行止的遗物,她看一眼都嫌脏。
凝着怒意,她上了自己的车。
容止见她上车,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稍纵即逝。
桑榆晚的这辆新车,空间比之前那辆要宽敞。
两人之间,隔着一人半的身位。
明朗发动了车子。
桑榆晚坐好,冷笑出声,“二爷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