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珍冷哼,“你自己做下的丑事,还不让人说了。”
桑榆晚深深呼吸了两口,心一横,挪步,让开。
“妈,你要查,我不拦你。只是,结果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一定会严厉追责到底。”
宁婉珍表情微滞。
现在的桑榆晚不仅是她的儿媳妇,还是薄家家主。
污蔑构陷家主,后果非常严重。
宁婉珍已经走到这一步,宁可信其有。她咬着牙,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弦思见她进去,吓得脸色都白了。
桑榆晚眼神示意了一下。
弦思咬着唇角,跟在了宁婉珍后面。
床上两个多小时的浮沉跌宕,桑榆晚双腿软得站立不稳。
她抿着唇,朝着沙发走去。
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
坐下,身体朝后靠了靠,深呼吸,转动脑子。
宁婉珍突然上门兴师问罪,显然是有人跟她通风报信。
难道是戴瑞霖?
不。
不可能是他。
因为,下药的人,是他。
此举,无异于举报自己。
不是他,那会是谁?
她中了药,不清楚容止抱她出来的时候,遇见了谁。
桑榆晚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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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珍怒意沉沉地走进洗手间,“容止,你给我出来。”
弦思的心一直卡在嗓子眼,脸色憋得通红。
当宁婉珍推开浴室玻璃门的时候,她吓得捂住了眼睛。
过了几秒,却没有听到意料中的怒吼声。
她不由慢慢松开双手。